苏栎狐疑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护腕,又看看走过来的侍卫,苏寒在一旁劝他“别想着你的破护腕了,光靠着护腕是否闪烁就能看出一个人是不是奸细根本都是胡扯,难不成我身边这位护卫也是奸细不成?”
秦瑾瑜看着两位皇子争吵,琢磨着脱困之后要不要立马回国。
在来的路上,便有小道消息说羽皇病情加重,皇族内部斗争激烈,如今皇子们都光明正大地骑着马带着侍卫和武器上街了,一个嚷嚷着要抓她,另一个虽然有要放了她的意思,身后跟着的侍卫却也不少。街上气氛压抑,稀少的几个行人都离得远远的,低着头匆匆忙忙地走路,铺子几乎都关了门,哪里像是一个安稳的国家该有的样子。
苏珩刚回国的时候,给她写过一封信,那时羽国还好好的,才两个月的功夫,便成了这幅模样。
也不知道苏珩怎么样了。
两人争辩一阵,苏栎声音越来越大,秦瑾瑜被他的一声怒吼惊得回了神“我才是羽国未来的储君!”
秦瑾瑜想揉一揉自己受损的耳朵,奈何身体被限制,动弹不得。
苏寒终于皱了眉,面色也冷了下来,手掌一抬,手中便闪现出一个令牌“我以此物命令你,立马放人!”
苏寒要护着秦瑾瑜和三老爷的目的决心实在是太强烈,秦瑾瑜打量了苏寒半响,若有所悟,眼前的这位莫非就是苏珩在魏国常常提到的可以信赖的兄长康王?
苏栎看见令牌,眼底的阴郁都加重了几分,言辞间充满愤恨与不甘“父皇竟然将这个都给了你!”
苏栎一甩手中的缰绳,心不甘情不愿地命令自己的随行侍卫“放人!”
秦瑾瑜和三老爷终于被人松开,秦瑾瑜赶紧揉了揉自己被按的酸痛的胳膊,警惕地看着眼前的情况。
“舍弟不懂事,让二位受惊了。”苏寒对着秦瑾瑜和三老爷表达歉意,随即掉转了马头,高声道“父皇等待二位已久,二位随我进宫便是。”
说完后还指了指之前那帘子被穿透了的马车,意思是让他们讲究一下,坐着马车随苏寒进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