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下去。
第二天上午。
我抄完作业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得意的去找章鸥和王薇娅炫耀我的预言能力。
“怎么样?我说度老太要煽情吧?我厉不厉害?”我大拇指朝外,翘了起来。
“厉害厉害。”
“你呢?你的掌声在哪里?”我转向章鸥。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妈没回去说?”我瞪大眼睛。
“我妈跑错班级了,她在三班听了一下午。”
“跑去了三班?你哪个班的你妈都不知道?”我惊讶的嘴里能塞得下一只恐龙蛋。
“嗯,她还听完以后主动去找老师交流我的学习情况,老师说班上根本就没我这个人”
“哈哈哈哈哈——”我和王薇娅都笑的直不起腰。
“你妈也太逗了!”
“看来你革命靠自觉性啊”
“那你妈有没有说让你学文还是学理?”
“我妈说随便我。”
“你爸呢?”
“也是随便我。”
“都随便你?你家人都不管你啊那你自己可得脑子清楚点了”
“知道知道了,你比我爸妈还管的宽”
几天后的下午。
第一堂课前,我刚到教室一小会,屁股还没坐热,就看见王薇娅面泛潮红,胸前上下晃动的两只小白兔和怀抱的书包一起波涛汹涌的从教室外面向我袭来。
这是出了什么事?我不自觉的站了起来。
王薇娅惊魂未定。
章鸥见状也从后排跑了过来。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我忙问。
王薇娅睁大了眼睛,这是一种特别复杂的眼神,掺杂着惊惧、愧疚、不敢相信、无从解释、跳到黄河也洗不清的各种情绪。
她越这样,我的心越失重的往下掉,因为她刚刚明明是朝我跑过来的。
“到底怎么了?”章鸥也急了。
王薇娅慢镜头般的左右摇着头,摇的极慢极慢,扭转的角度极大极大。她惊恐万状的对我说“刚才我从车棚走来的路上正巧迎面碰到了‘蒲公英’,他一直一直一直的看着我,完不回避,就一直一直一直的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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