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那些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人,明白明白什么叫做不是她的!”
连祥天就是看不惯这样的人,这话就是说给王惠听的。
王惠可好,本来在地上趴着,起来之后拍了拍裤腿上的土,一副得理不让人的架势,就差说把自己打伤了,要在这里颐养天年。
“连祥天,你算个什么东西,今天呢,我还就把这事给说的说的,我身正不怕影子斜,诶,我就看看了,到底是我无理取闹,还是这一家子人犯贱做那些个偷鸡摸狗的事!谁偷钱谁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下辈子绝子绝孙!”
王惠骂起人来真是字都不带重复的,反正这钱不是自己偷的,就算是这一家子狗东西偷的,那这个事发的也很好,就是不待见唐家人。
自己那两个儿子流的可不是唐家血,诶,反正干啥都对自己有好处。
一些个山城,小村的,还真就信这些鬼神之说。
比如说连祥天家里就供着铁三爷,是这附近最受用的,也不是一般人都能供得起的。
“连二叔听你的!”秦凤兰是真的没有办法了,婆婆这麽一闹,就跟真偷了她家钱一样。
一开始也说了,秦凤兰是个农村人,平日里干活,这嘴上功夫还是不行的,骂人都是文明处理,还有被王惠整天的打骂,变的一点都不敢多嘴,
现在分家了,这性格好多了,今天却差点被气哭了。
唐清钥还叫了张起先一起,做一个证明,王惠说钱丢了,被偷了,却是事实。
村里人没辙就开始挨个的询问,有嫌疑的排查。
查到王惠二儿子的时候,却发现人不在家,有人说他可能又出去赌牌了。
他就是一个赌鬼,这麽一猜,大家都觉得钱是他拿走的。
张先生不可能说谎,又没有什么好处,这村里最穷的就数唐正国家了。
大家一致性觉得是王惠的二儿子把钱拿走了,有人还能证实,那天正好看到他从王惠家里出来。
王惠听了,就差点跟那人急眼,什么叫做我二儿子拿的,你们无凭无据的,就凭他那天来过我家。
王惠是非常在意他这两个儿子,所以那些不对的事情,根本不会往两个儿子身上想。
“哼,王惠那你看到唐正国哪一个人去过你家那天,还有村里的人,哪个人看见过。”
唐正国一家子路过王惠家,都恨不得绕道走,被看见就是一堆破事。
唐少伟整天的村子里乱逛都知道离他们家远点。
说钱被他们一家人偷了,谁都不信。
唐正国憨厚诚实,是不会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
唐清钥上学,也不会做这种事。
秦凤兰上班,唐少华上大学,唐少伟更是,对王惠家嫌弃的不得了。
“哎呦,唐家大嫂,说唐正国你乐意,说唐正民你就不乐意了,还真一个亲生的,一个不是亲生的,你要这么说了,我们还以为你是栽赃陷害呢…”
一个不怕挑事的王老嫂子,她名声也不好,这嘴也是堵得要命。
不过也就说一些八卦私事,倒是没有王惠这性格,得理不饶人。
“我说我家的事,你一个老女人插什么嘴?”王惠也是有病乱投医。
就是觉得这钱是这一家子偷的。
“哼,我看就是你那个二儿子把钱拿去赌博了,这都几天了,还没回来,说不定啊,钱早就光了,怕回来挨打。”
“你给我闭嘴!”王惠那狠辣样,就差呲牙咧嘴了。
说谁都行,就是不能说我那俩儿子。
“不好了,不好了!”一个人突然从远处大喊着往这边跑。
嘴里还嚷嚷着,不好了。
唐清钥耳朵是最灵的,还有很远就已经听到声音了。
王惠转头狠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