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晚身体下落,又被弹起,仿佛陷入了一团云里。
她好不容易才躺稳,抬眼,就看见云司翰笔直的站在床边,伸手,居然在扯他的领带。
他目光犀利侵略的看着她,危险的致命。
言晚呼吸一紧,慌乱的就撑着手肘往后躲。
声音激动,“云司翰,你干什么?”
云司翰一把将领带扯开,嘴角勾着一抹邪气的弧度,弯腰一点点的靠近言晚。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说,我想干什么?”
男人身体的阴影,就像是张牙舞爪的魔鬼,朝着言晚扑来。
言晚脑子里“嗡”的一声,炸了!
云司翰居然、居然想……
“你滚开!”
言晚心慌的怒骂,翻身就想从一旁逃开。
云司翰却早有准备,身体下压,双手就强势的按住言晚的双肩,让她动弹不得。
他嘴角勾着恶意的笑容,目光阴沉侵略的看着言晚。
“言晚,从你出生,我就在等你,等你嫁给我,你从生下来那一刻开始,就注定该是我的女人。”
现在,他不过是履行属于他的权益。
男人的触碰,气息,让言晚恶心的全身发毛。
她激烈的挣扎,尖叫。
“云司翰,我们的婚约早就解除了!我从来都没有属于过你!
你等的也不是我,你等的只是言家的大小姐,你要得只是权利、身份、地位!”
利益熏心,抛弃一切人念的让她厌恶。
云司翰微微僵了一下,随即,嘴角勾起肆意的笑容。
一字一句,毫无底线,“谁让你就是言家大小姐呢?若你还是南城言家的一个普通养女,我这辈子都不会多看你一眼。
可你,偏偏是隐世言家的唯一小姐,是我指腹为婚的未婚妻,只有你能让我成为云家家主,你就必须为我所用。”
霸道,蛮横的毫不讲理。
在云司翰的世界里,所有的一切都比不过他在意的权势和利益。
言晚被云司翰的理所当然气的郁结。
感情在这个男人的眼里,爱情、婚姻,她,都只是一个争夺权力的物件。
她咬牙,“我现在人在你的手上,你想怎么争,自己去争。
你要是有本事逼得我和你领证,我也无话可说。可我们之间,只有彼此厌恶,何必这样恶心对方?”
云司翰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满脸厌恶的女人,心里就腾起一股股不可抑制的火气。
还有呼啸着的征服欲。
娶她,他势在必行,而征服她,他也要。
“女人,生而为人,是为了服侍男人。身体被征服了,心也就不远了。”
他俯身,一点点的靠近他,呼吸越发的滚烫,幽暗的眼底深处,开始烧起一簇簇的火焰。
“言晚,我要你,是你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