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不是艾忠富身后的关系,那就说明对伙的人压根没想跟我们正面对抗,只是想在背后捅咕。
东哥听完艾忠富的话,低头沉吟了一会,应该也跟我想的差不多,随后看着艾忠富“你接着说。”
“我跟那些人谈完条件以后,当天晚上回到家里,艾河就找我要钱,说要买车,因为这件事,我们俩大吵了一家,他饭都没吃完,就离开了家,第二天那伙人来我们这里签了合同,把答应我的五十万和应得的购地款给了我,我就带着钱去了我大儿子那边。”提起家里的孩子,艾忠富的脸色有些阴沉“我们家里的这俩孩子,老二不务正业,老大命比纸薄,当初小学没毕业就回家种地了,后来又自学,参加了几次成人高考,读了个大专,大专毕业之后,他考了好几次公务员和事业编,但全都没考上,只能在政府当司机,每天过得也不得志,当天晚上,我把工作的事告诉他以后,把他乐的够呛,让我留在了他的出租屋住,还跟我喝了顿酒,第二天一早,我给大儿子留了二十万,就独自离开,去了安壤市区,虽然艾河不务正业,可他毕竟也是我的儿子,老大的工作有了着落,我也不能不管他,可是给他钱我又不放心,所以就想着要给他买套房子,所以最近这段时间,我都在忙房子的事,压根就没回过村里,真的不知道你们被打的事,要不是艾江给我打电话,说你们影响到了他的工作,我今天都不可能来见你们,我更没想到,你们竟然这么轻易的,就查到了我送礼的资金走向。”
东哥并没有理会艾忠富的废话“说说吧,当初找你买地的人,究竟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