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走上几里路,能烧不少了,有那时间,几个五文都赚回来了。
她心中想着,这可是门商机啊,这附近农田多,不如,她打出广告去,专门为农户们做一套低价套餐?
薄利多销嘛。
不过眼下还忙着,先将几个大主顾的伙食照顾好再说吧。
这几个客人走了后,又陆续来了几个人。
都是附近村里的人,打此路过去别的地方的。
有人说道,“咦,这不是蔡记的酒馆吗?怎么换了东家?招牌也换了?”
现在的招牌叫实惠酒馆。
因着是小酒馆,大多数的人,只求吃个饱,吃个价钱实惠,议论一下东家换了,并没有再计较什么。
他们瞧着桌椅都是新的,屋里的布置也更清爽干净了,碗盘也是新的,个个都期待着菜品是否可口。
酒菜一上来,果然不负期待。
到了下午时,还有附近的商户过来吃茶闲聊。
在这里是要长期做生意的,和他们搞好关系是有必要的,李娇娘来者不拒地送上凉茶
酒馆对面两家商铺的小孩,时不时地跑来增加点人气和笑声。
李娇娘往各家各送了一包自己配的凉茶茶包。
两家人都很高兴。
回家时清点着今天的收入,虽然不及昨天的,但也有一贯多钱的毛收入了。
刨除开支,纯收入是一贯左右。
……
钟氏捏着和离书,回了瓜棚。
她没有对儿女们隐瞒自己的决定。
春丫十五岁了,春宝七岁多了,瞒着也瞒不住的。
俩孩子听完她的话,一时愣了愣。
春宝懵懵懂懂的,看着他姐。
他知道和离是什么意思,就是爹娘不是一家人了,村里有这样的人家,父母各过各的去了。
爹娶了后娘,娘改嫁了。
但没想到,他爹娘也要和离,和离之后会怎样,他没有想过。
至于害怕和担心,倒也没有想到这一层面。
他只是觉得新鲜罢了。
“春丫?”春宝拉拉春丫的袖子。
春丫吸了口气,看着她娘,“娘,您……您真决定了?”
“决定了,反正他也没有将这里当家,有他无他,咱们娘仨一样过活。”钟氏左手拉春丫,右手拉春丫,“娘不会丢下你们就是,娘跟你们说一声,只是通知你们知道罢了,以后的话,你爹的事情就不归咱们管了,顶多喊他一声爹罢了。”
骆福财常年不在家,春宝年纪又小,对他没啥感情,他在不在家的,他一向无所谓。
而春丫,经过两回被卖,她已经对她爹彻底死心了。
要是她娘不和离,她也不打算和她爹说话了。
她娘决定和离,她当然是不反对的。
“娘怎么决定,女儿都不反对。”春丫看着钟氏。
春宝无可无不可,“娘说了算。”
“好,那就这么说好了,等你爹回来,叫他按了手印就算真正和离了。”钟氏抿了抿唇,说道。
……
睡在草垛里的骆福财,是被狗叫声吵醒的。
醒了之后,发现手指处比昨天更疼了,疼得钻心的那种。
他马上睁开眼来,眼前是白亮亮的一片。
大太阳正照在身上呢。
一只黑色大狗站在草垛下,对着他狂吠,“汪汪汪汪——”
一边叫着,还一边咬着他的袍子摆。
那样子,像是要赶他走。
“行,你牛,你厉害,你有牙你了不起。”
骆福财溜下草垛来。
“汪汪汪汪——”大黑狗冲过来,又是一阵狂吠。
骆福财赶紧跑。
大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