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就喝骂,完全不理会他人曾经担心过她,给她请医问药付出的辛苦。
李二夫人是又惊又怒又气。
“老太太,娇娘说那枕头散着霉味,对您身体不好,媳妇这才叫人烧掉了。”
李老太太狠狠剜了眼李娇娘,又问着李二夫人,“那烧掉的灰呢?在哪儿?”
李娇娘看到她冰凉怨恨的眼神,心中更是讽笑了,这便是亲祖母啊!
她前世的祖母,慈爱温和,生怕她受一点委屈。
没想到这一世的祖母,竟是个冷血冷情之人!
刷新她的三观。
李二夫人忍着怒火,说道,“是丢在灶堂里烧掉的,那灶堂,昨天晚上就清理过灶灰了,都倒掉了。这会儿已经是第二天,怕是早被城中清扫街道的人,运到城外倒掉了。”
李老太太气得又要晕过去。
但李娇娘的施针法,已经将她大脑里堵塞的部分疏通了,她听是气得上头,没有晕过去。
“我不想看到你,出去!”李老太太咬牙大怒。
李二夫人看她一眼,走出去了,那眼里的怨恨,比李老太太看她的眼神,更加的冰凉。
……
按着事先说好的,李老太太醒过来之后,李二夫人得付余下的部分诊金。
李娇娘又要了两百贯。
李二夫人为了得到更多的钱财,爽快地付了。
“要是今后几天老太太又晕了,你得马上来看。”李二夫人说道。
三百贯钱看一个小病,真是天价,她心里骂着李娇娘。
可为了得到大房的钱,她又不得不出。
“那是自然。”李娇娘微微一笑。
她不仅会来,还会将李老太太失去知觉的腿治好。
李二夫人将余下的钱全付了,这是不想给李老太太治腿了,那她免费来治好了。
治好了,好让这婆娘俩互相祸害去。
正如李娇娘所想的那样。
当李娇娘离开后,李老太太对李二夫人,彻底撕破脸,甚至骂出了要二儿子休了她的话。
把个李二夫人气得差点中风。
“敢休我试试,我小女儿的未婚夫,是朝中穆大学士的儿子!谁休谁还难说呢!”
……
昨天唐婉接手了宅子,不知后续情况如何。
李娇娘想知道唐婉的近况,和骆诚在外面酒馆里吃了饭,就坐着马车往陆家而来。
在半路上,李娇娘买了两筐蜜橘,并一筐柿子。
来到陆家,李娇娘看到陆家的宅子门一侧,还停着一辆马车。
李娇娘认出了马车,那是王蕴的。
“这王家,倒和陆家走得越来越勤了。”
守门的小厮走来问好,“表少爷表少夫人来了?”
李娇娘将一袋大青枣递给小厮,笑着道,“拿着吃吧。”
小厮大为高兴,“多谢表少夫人。”只要李娇娘来,不是赏钱,便是赏吃的,真希望李娇娘天天来呀。
“这是王家的马车吧,王家人几时来的?”李娇娘指着马车问。
“哦,上午过半时就来了。”小厮说道,“来的是王家五姑娘。”
果然是王蕴!
这般狠打狠追的阵势,只怕,和离的日子不远了。
骆诚将三大筐水果,从马车上搬下来。
得了李娇娘好处的小厮,马上跑来帮忙,“表少爷我来搬吧,搬到哪儿,你说一声,我力气大着呢,能筐一起搬。”
李娇娘便说道,“这筐柿子是给夫人的,这两筐蜜橘,一筐给老太太,一筐给三少夫人。”
“晓得勒!”小厮搬起水果筐,小跑着进了宅院里。
骆诚和李娇娘,往老太太的院子走来。
去看唐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