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后的三分堂能重新再吸纳金银,通过能够通兑东夏币,洗牌整个钱业。
现在呢,靖康学会向自己借钱,王河后套都卖了,不但让自己获利,还让自己达到了自己的目的,通行东夏币。
自己再搅合,再用手里的钱币杠一回,就是损人不利己。
他反复在脑海里思索这些东西,思索得最后都乱了,却还是觉得目的达到了,账面上已经赚这么多了,不如慢慢减持,靖康不跨,才是自己的长期饭票。
靖康钱价恢复就让它恢复吧,甚至自己也放出部分物资,来帮助它恢复吧。
即便钱价恢复,靖康这边也没有多少人看准获利。
李虎除外。
他曾兑换了接近三百两的官币,足足超过正价的三倍,现在官币逐渐恢复,几乎每天他都在赚钱。
当然,整个过程,他没有弄明白,只是简单地相信靖康官府不会坐视官币一文不值,这才坚持兑换的官币。
只是他不能每天都知道官币的价格而已。
马上就是冬至,招工的日子最终还是定到冬至之后。
木匠班和泥瓦班已经回去过节,一大早杨凌自带着两个外乡人还有他们的几个随从就上门了……
李虎在河边练武,看到他们去了,害怕过去闹,也从冰河中爬出来,裹裹衣裳,紧急往回赶,到了家,燕燕大爷也来了,来是给他们分海鲜的,燕燕坐在堂屋门口的一侧梳头,燕燕的嫂子在做饭,燕燕她娘则在剜自己埋土里过冬吃的萝卜,李鸳鸯大概早早饿了,已经走到院墙边了。
杨凌自他们推有小车,也是刚进门,小车还在院子外头,李虎一步跨进去,几乎就是个前后脚。
燕燕她娘从从容容在前襟上擦一下手,走到堂屋门口,见燕燕还在高兴她堂哥,肩膀上拍一记,要求说“去。陪你嫂子去。”
燕燕大爷也走过去,还没来得急说话,燕燕她娘就问“自凌。这是哪的客呀?”
杨凌自笑道“这一个是你二闺女他们家……”
还没说完。
燕燕她娘说“走错了吧。你婶子我有二闺女吗?死了。不知道死哪去了。好几年,有闺女不回来看她娘?”
杨凌自没想到她直接不认闺女,把路封死。
他只好说“婶子。您这是何必呢。她不回来有不回来的苦衷。”
燕燕她娘说“我不管啥苦衷不苦衷,不见人,我怎么知道闺女还活着,就你这个大侄子说啥我就信啥?”
她简短有力地说“死了。被那些个畜生们害了。”
两个沧郡来的客人憋不住了,她二闺女家的大声说“您老怎么这么说话呢。这说谁是畜生?说我们头把爷?”
燕燕她娘一斜眼,把眼神压他身上,笑呵呵地问“凌自。这是哪的客,你好好说?”
杨凌自已经把求助的眼神放自己爹那边了。
老爷子一扭脸,还“哼”了一声。
他没办法,只好挂上笑容说“婶。还能哪的,这个就是你二闺女家的呀。”
燕燕她娘轻蔑一笑,说“刚就说了。你婶没二妮了。死了。再说了,真是我二闺女家的?他家的啥人?”
杨凌自扭头看了一眼,眼神上得到别人的许可,回答说“伙计。”
燕燕她娘张口就是一句“闺女家的伙计给她娘犟嘴吗?你让他自己扇自己两巴掌?没一句实话。李虎。替大娘把他撵走。”
杨凌自不搁在意上。
他不能真让人家自己扇自己脸,自然也不认为李虎,一个十四岁的野小子敢上去撵,笑着说“婶。你这是多年的怨气。这侄子知道。可人家大老远从沧郡来了,咱不能这样不待见。”刚说完,听到身边一声骂,再一看,身边少了一个,一扭头,一条粗大的壮汉被李虎拎着后领子拉歪着,一边骂,一边不由自主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