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澈的眼睛里满是笑意。
当飞鹰走进来的时候,容澈的笑意瞬间消散,眸子里仍是一旁阴沉。
“查到了些什么?”容澈问道。
飞鹰拱手回禀道“段大人查了卷宗,这样的死士曾经就出现过,几年前皇帝前去护国寺的时候,路上遇上埋伏,差点还让他们得手了。”
容澈眼神微眯,几年前刺杀皇帝的人,现在来刺杀自己?
难不成是敌国派来的细作?
容澈又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大,但是一时又想不出来,自己和皇帝怎么会同时成为这背后之人的目标的?
他曾经不过就是个不起眼的小王爷,如今有了功勋,手握重兵,除了拿走了丁家的兵权之外,这朝中可还没有哪个他能惹到派死士来杀人这个地步的人。
“继续查。”容澈说道,“颜宁那边也让人盯着,别让他出了什么岔子。”
他被人暗杀,起码他还有武功,可是纪颜宁是个女子,若是遇到这样的死士,只怕未必是对手。
虽然他已经重创将那些死士解决了,想来背后之人损失不少,可是谁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实力呢?
飞鹰颔首,应了下来,随即出去了。
没多久,管家就过来禀报说司徒静心担心王爷,想要入府求见。
但是被容澈给拒绝了。
醉香楼二楼的一个包间里,司徒静心正在对着沈燕兰哭诉。
“现在澈哥哥连王府都不让我进去了。”司徒静心说道,“我不过是听说他遇刺了,担心他的身子而已,他居然将我拒之门外!我可是看见纪颜宁大摇大摆地从暄王府里出来了。”
她是越说越气。
她现在可真是越发的讨厌纪颜宁了,上次她带着容澈去听纪颜宁和沈燕兰说话,可惜容澈竟然无条件的相信纪颜宁。
也怪沈燕兰,居然还说不过纪颜宁的那张嘴。
沈燕兰听到她抱怨,说道“现在纪颜宁是暄王的未婚妻,她能进去也是应该的。”
一提起这个,司徒静心更气愤了“不过是个贱籍之人,居然也敢来玷污澈哥哥!她难道都不知羞耻的吗!我定要找机会好好羞辱她一番,让她知道小门小户里的姑娘,是不配当王妃的!”
听到司徒静心这么一说,沈燕兰提醒她说道“你莫要冲动,我听闻纪颜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根本不输世家小姐,曾经就有不少人嘲笑她,想用这些东西来羞辱她,可是都反被羞辱了一顿。”
司徒静心道“她一个商户女,能有多大的能耐?”
沈燕兰道“你可别不信,我哥哥就是被她迷昏了头,知道她琴艺和棋艺高超,还长了那么一张狐媚脸,所以才对她念念不忘的。”
“就算是不必琴棋书画,那其他的她未必知道。”司徒静心道。
沈燕兰又说道“在礼仪方面,她做的似乎也挑不出错来,像投壶这样贵女们常玩的游戏,她似乎都很厉害。”
司徒静心皱眉,不悦地说道“若真是如你所言,她这是什么都会?”
沈燕兰说道“就是因为如此,她才越发的嚣张,觉得我们这些世家姑娘不过如此,心高气傲地很,可是她明明就是个贪婪的性子,身上那股铜臭味可洗不掉。”
司徒静心道“罢了,我若是想要教训人,可不用找什么理由。”
沈燕兰听得她这么说,便疑惑道“你不怕暄王殿下责怪于你?”
哪知司徒静心笑道“不怕,澈哥哥曾经受恩于我父亲,而我父亲就我一个宝贝女儿,就算是我闯祸了,顶多训斥两句就罢了,难不成他还能为了纪颜宁来杀了我不成?”
刚端着菜进来的小厮将酒菜都放在了桌子上,听到司徒静心的话,眸子微动,面上却是没有任何的表情,放下了菜便默默地退了下去。
沈燕兰道“唉,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