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不干净吗,二叔只管说,当初是谁犯了事,我一定替二叔出出气,教训这些不知分寸的管事们。”魏姎道。
魏泓半信半疑的看着魏姎,直到好几个熟悉的管事露了脸,魏泓咽了咽嗓子,也不敢轻易说话了。
“当初接管铺子时,是谁经手的,经了几个人的手,咱们可以一一比对,这些都是大房铺子的管事,大房又不是没人了,犯不着大房一落难,都走光了,况且,这些人的卖身契可都在大房手里,我母亲看人眼光一向很准,这些管事的若真是犯了事离开了,又何必自投罗网呢,还请二叔解惑!”
魏姎接二连三的质问,让魏婷玉哑然,动了动唇,又不知该如何反驳,只能气恼的瞪着魏姎。
魏泓阴着脸不语。
“七妹妹是从何处找来这些人的?”魏珏面色如玉,淡笑的看向魏姎,语气温和,像个疼人的兄长,可眼中却一闪而逝的狠厉被魏姎捕捉,魏姎耸肩。
“这些人消失好几年了,要找到也不易,突然又出现了,七妹妹可要小心谨慎,别着了道。”
魏姎挑眉,这是挖了一个坑等着自己踩进去呢,唇角轻扯,“兄长小心谨慎也是应该的,这么大一笔银子总不会无缘无故就被吞了,无论是这些管事,或是这些签了契的人也好,必须得有个交代,兄长,两方人都在,各说各的理,我年纪小不懂事,也不知道该相信谁,兄长以为该如何?”
将皮球踢给了魏珏,同时也表明了立场,这件事必须要追查清楚!
魏珏眸色微闪,紧盯着魏姎,从刚才魏珏一直暗中观察魏姎,眼前的少女落落大方,循序渐进的和魏泓较量,三言两语就能把魏泓说的没了话,实在不简单。
“我……”
“瞧我这记性,兄长可是二叔的亲子,说话偏颇也是应该的,这件事怎么好过问兄长呢。”魏姎及时开口打断了魏珏的话,又说,“二叔,这人,侄女部交给二叔了,账本若是要查,侄女派人誊写一份交给二叔,映雪院那边还有贵客,侄女就不多留了。”
魏泓从来没这么憋屈过,哪怕是最鼎盛时期的大房,也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不止是魏泓,就连魏珏也是对往日不起眼的七丫头刮目相看,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点名了魏珏的立场,一旦魏珏插手过问,便是对大房的不孝。
魏姎让人将毛管事留下,剩下几个管事给带走了。
眼看着人要走,魏泓紧绷着脸,“七丫头!”
魏姎恍若未闻,脚步未停,魏泓心里窝着一团火更甚,又重重的喊了一声,“七丫头!”
“二叔叫我?”魏姎回头,眼眸带笑。
魏泓深呼吸,压着怒火,“七丫头,这件事是二叔的疏忽,二叔愿意补偿大房,缺了多少银两部由二房添上。”
“父亲!”魏珏和魏婷玉急忙喊了一声,二房的底儿都多厚,两个人清楚的很,这七年花了银子不计其数,若是要填补空缺,只怕整个二房都要掏空了。
魏泓摆手,“七丫头,你看如何?”
“二叔这么说,侄女心里很过意不去,不过长辈的话,小辈自然不敢忤逆,就依二叔的意思吧,若是二叔非要给侄女写个字据,让侄女回去有个交代,侄女会更感激二叔体恤小辈。”
魏姎一脸乖巧,撑着魏泓放低了姿态,收起了利爪,像只没有攻击性的小白兔,魏泓噎了,意味深长的打量着魏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拿笔墨来!”
当着众人面,魏泓给魏姎写了一份字据,言明十日之内凑齐缺的银两,魏姎也不好过于逼迫,笑眯眯的收下,“二叔,不必着急的,大姐姐出嫁还有二十来日呢,还是来得及的。”
魏泓恨不得伸手撕下魏姎脸皮子,得了便宜还卖乖,存心膈应人!
收起字据,魏姎领着人离开,魏泓再次叫住了魏姎,“七丫头,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