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意外了,这慈烈太后的手段,实在是太厉害。
韩侂胄继续说道:“这还没完,你现在的官职是,淮南东路转运使司勾当公事,和你想和完全一样,但不是州府的,是淮南东路的。你以为就到此为止了?不,还有。”
“还有?”
“对,你还是临安府典司判官。同时娘娘发了话,说镇安候可能留有什么遗命,要升几位武将,这事两位相公也认了。”
韩绛马上问:“这感觉象是完全不存在的遗命?”
“就是不存在。”
韩侂胄站了起来:“想吃什么,玩什么,随意。若认为时机到了,去替这个家办点正经事。还有,无论是有人想杀你的仇,还是你猜测镇安候死于意外的仇,或是有人想抢属于你家产的仇。你记住一点,你自己说,自己叫韩绛。”
“是,爹爹。”
韩绛明白,这是韩侂胄表明态度。
同时,韩绛也能够猜到,韩侂胄肯定在朝中有什么大事。韩绛又问了:“爹爹可是让我去扰乱其他人的视线?”
“若以你能便好,若不能,作好你的事便好。有件事你留心,娘娘想让你成为扩哥儿的陪读,你表现的越抢眼,他们就要拿出更多的诚意来请你这个伴读,咱们韩家可不是谁招招手,便要去迎奉的。”
“明白。”
韩侂胄问:“那么,你现在准备作什么,或是计划作点什么?”
“爹爹,还有十多天过年。儿打算先讨几颗人头摆在临安府,有些人有些事,自然要让他们知道害怕的。当然,既然爹爹不想管,同卿大兄也懒得管,有些事我还不得不管,爹爹给支点钱吧。”
“谁的人头?”韩侂胄就问钱的事。
韩绛回答:“谁贪了家里的钱,就是谁的人头。”
“你看着办吧。”韩侂胄要腰上摸了一把,将一串钥匙,然后一只小布袋扔给了韩绛:“钥匙是大库的,印是账房支钱的印信。”
韩绛接过后问:“爹爹不看我花钱的预算书?”
“不看。”
韩侂胄还真不在乎几个钱,韩绛也不可能把他的家产给花空。
“那,我作主了?”
“你过来。”韩侂胄招了招手,韩绛上前几步,韩侂胄说道:“这样,你马你要办的事,一一道来,然后要花的钱,超过一百文都给为父报一遍。”
听完这话,韩绛脸上不由的抽了一下。
韩绛心说,这要怎么报,这不是为难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