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嗣在旁低声说道:“少君,这事扯不清了,因为大汉典籍没有流传,辽宫的典籍被金人所毁。不过确实有记载,契丹一族是鲜卑分支,鲜卑便是刘氏在汉末北迁整合,还有,这个……,我要回去查查典籍。”
韩绛摆了摆手:“不用查,去请教嘉王殿下。”
“是。”
嘉王,韩绛认为这就是一部活字典,说不定他读过类似的书籍。
似乎是跑楼了。
韩绛关心的还是那八万多锭银子。
韩绛问:“按你这么说,你们付出这么多,这些货物也给的少了点。”
“买卖不易。”
耶律阿布其的话说的很明白,他这些是悄悄给自已人买的,怕被金人发现,所以多出的部分自然就是保密费了。
韩绛再问:“是什么样的银锭。”
“我只有两只,听说是原先汴梁城的旧银。”
“给我,马上给我。”韩绛确实有兴趣。
银子耶律阿布其没带。
韩绛又问了一个他关心的问题:“话说,知道内情的一共是六个人,你算不算一个?”
“不算。”
“你知道是谁?”
耶律阿布其回答:“我知道五个,最后一个不知道。”
“谁?”
“老鬼、老管家、王刻惪、老林、还有你爹。”
“我爹,你搞笑吧。”韩绛脑袋里想的只有一个人,韩侂胄。
耶律阿布其顶了一句:“有新爹就忘记旧爹了,是镇安侯。”
“我不是李幸。”韩绛很直接的扔出这句话来。
耶律阿布其突然说道:“对了,最后一个人我虽然不知道是谁,但听过一个说法,是你们宋人一位相国的孙子。”
“张邦昌的孙子?”
“好象是这个名字。”
这事有点绕,但韩绛感觉自已似乎摸到核心了。
韩绛问出了一个最最关键的问题:“那么,这六个人谁才是老大?”
好问题。
耶律阿布其思考了很久,摇了摇头。
“不知道。”
韩绛听完后站了起来,伸出右拳:“你那一份,不但一点也不会少,我还会再给你加两成。来吧,我的兄弟。”
听前半句的时候耶律阿布其已经愉快的举起拳头,可听完后半句他的拳头悬在半空也不知道应该伸出来,还是缩回来。
什么叫,我的兄弟。
论辈份,我是你姑丈好不好。
韩绛用左手在耶律阿布其手臂上拍了拍:“好了阿布,别纠结什么辈份问题,想一想这天下最顶尖的精钢工艺出自何处,想一想最好的布出在谁家,来吧,兄弟!”
“好,好吧。”很为难,但耶律阿布其还是和韩绛击拳盟誓。
耶律阿布其肯定不会把这银子带在身上,在得到韩绛承诺他那一份不会少,还会至少加两成之后,他和韩武约定了地点,夜里会把银锭送到韩武手中。
耶律阿布其离开之后,钱宽就不明白了:“少君,一会要打要杀,怎么这么快就成兄弟了。”
“因为,真香。”
“真,香?”
怎么解释呢,韩绛想了想之后说道:“记得我说的起司锅吗?”
钱宽咧开嘴笑了。
没错,真香。
头一次见,那东西看起来好恶心,可吃起来真不错。
街上,耶律阿布其身边的人也在问同样的问题:“王子,我们听到里面打起来了,可你却没发信号?”
耶律阿布其说道:“打不过、算计不过、势力没他大、钱没他多,你们说怎么办,他多给咱们两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