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船上就没有底限,鹤翎直接就没上船,她怕污了名声,倒是挑了几个下等勾栏的姐儿带队。
第一场,就是下等勾栏的名典,十八摸。
有豪商竟然脸红了。
第二场,这是韩绛给的建议,直接上艳丽至极,不需要服装来点缀的舞。
贵宾小包厢内,午餐用是倭式极贵宾式。
女体盛。
“报,柴大官人喷血,医官……”
“报,吕大官人心疾,医官……”
哈哈哈!
刘过放声大笑,指了指韩绛:“等新船装修好,不存一万贯不能拿金牌。”
韩绛淡然一笑捧起茶杯:“我认为,还应该有玉牌。”说完,韩绛顺着窗口指了指楼下,一个老财主正哭的顿首垂足,高呼要加钱换金牌。
宋人富,什么时候见过这种排场。金人是穷人乍富,更没见识过。
可上了船再想换船票便不可能了。
下等票玩的是大场,都是些寻常的押大小,猜点数的小戏。上等票才有二十一点、牌九、德州扑克这种高智慧游戏。
年龄大的,也有休闲版的麻将。
让韩绛这么一搞,下注几个大钱的不用船上的伙计嘲笑,同桌的鄙视的眼神已经让他脸上无光了。
韩绛拿了一手好牌,放下牌后:“这就叫销金窟,世上最可悲的就是有钱没处花,过段时间,等我拿到了鹿儿岛。我给改之兄挑二十名倭女陪你泡温泉,再给你准备好酒,保证一晚上叫你花光你一年的月钱。”说完,韩绛扔出一块竹刻的筹码:“跟,再加一贯。”
刘过智商高的吓人,仔细观察了所有人的反应之后,直接把自已仅手的十贯钱全部推了出去:“钱是王八,不用来花难道还等着下崽。”
韩绛出海玩去了。
楚州城的杀机才真正开始。
宝藏吸引了无数人,扬州所有的私盐贩子,淮南东路过半的私盐贩子都到了。
除了他们,还有许多小贵族家也派了人前往。
连海都没出呢,在岸边就已经流血十里。
翟简与张熠两人各自带了十个亲兵,藏匿在暗处远远的观察着。
张熠问:“动手不?”
翟简想了想:“我看今晚不宜动手,明天吧。”
“明天?”张熠不明白,这计划就是引私盐贩子们过来寻宝,然后全部拿下,为何不动手了。
翟简说道:“上天有好生之德,有些人若是心中怕了就此离开,也就是了。再等等,而且我感觉,真正的大鱼可能还没有上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