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的,太上太娘娘仁厚,从轻发落,面上刺字后贬了乐籍,那小官捐了八百万钱后领回去为妾。”
总管太监说完又赶紧补充了一句:“报大娘娘知,因为这事不好听,所以宫里知道的也不敢乱传,正巧办这差事的是和我一同进宫的,所以我才知道。”
赵扩脸气的发白,怒气冲冲的就要往外走。
韩绛赶紧把赵扩拉住:“殿下,殿下,眼下大事为重,大事为重。你是五使之首,没什么比大礼更重要。”
李凤娘一巴掌扇在了赵扩脸上,赵扩这才安静下来。
李凤娘对韩绛说:“绛哥儿,带他去办他应该办的事。”
韩绛施礼:“娘娘,非是臣不愿意,而是依礼此时应该则朱侍读。”
“恩,你去吧。”
韩绛带着赵扩到了宫内一处办公的地方,这地方在韩绛形容就是太上皇的治丧委员会,朝中有头有脑的重臣都在这里。
钱家的钱荨逸、钱泓宣也在,他们是议谥组的成员。
韩绛见到赵汝愚,施礼,然后请赵扩入内后,再施礼,一言不发的退了出去。
赵汝愚还了一礼,什么也没说,请赵扩落坐。
朱熹上前开始讲流程以及赵扩应该作的事情,而赵扩呢,嘴里一直念念有词,朱熹大怒,喝斥赵扩:“殿下,君子当……”一篇足足五百字的长篇大论出口。
赵扩眼睛都红了,瞪着朱熹。
他正不爽呢,这会一个什么来头的老家伙竟然敢给自已上课。
平时,赵扩就烦那些给自已上课讲道理的,这会更怒,直接抄起手边一物也没看是什么,直接就砸了过去。
若不是叶适反应快,这一下朱熹直接就开飘了。
赵汝愚惊呆了,赶紧出去叫人把韩绛叫了回来。
“绛哥儿,你可否告诉我,嘉王殿下怎么了,今日为何如此反常。”
韩绛想了想:“这事我也说不清,我只知道一点点。详细的怕是要问大娘娘宫中的总管太监了,我还是从他那里刚才才听说的。”
“你说说,知道多少说多少。”赵汝愚对韩绛施了半礼。
韩绛这才说道:“为太上太娘娘宫中的一个宫女,听说被刺字贬了乐籍。详细的我就不知道了。”
有这句话就够了。
韩家在宫里有人。
赵汝愚是宗室,他也有人,而且这事他知道的还非常详细。
赵汝愚又问:“那么刚才嘉王殿下在宫内有何反应?”
“很激烈,不过总算是稳住了。殿下有分寸,我想应该知道眼下什么才是大事。”
有分寸!赵汝愚很怀疑这话,不过他还是向韩绛一拱手:“谢过。”
他感谢的是韩绛告诉他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