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我知道姑母不高兴的真正原因了。”
“是什么,快说。”韩侂胄立即打起精神来。
吴松说道:“我也是才想到,绛哥儿这坏小子把六尚宫全部赶出了宫。你想想,基本上都是五十岁的老妇人,想再嫁都很难,却被她全部赶出了宫,不不,是贬出了宫。姑母铁定是为这事不高兴。”
或许吧,韩侂胄叹了一口气,他依然感觉不是这个原因。
韩侂胄又把话题扯回来了:“唉,赵汝愚死了,这心里当真不舒服。”
吴松抬头看了看房梁:“话说,这赵汝愚怎么就糊里糊涂的死了呢,我当时正在为我自已的官职操心,没留意他就死了。”
这话是真的。
韩侂胄懂了,韩绛这混帐东西连自已的舅舅都瞒住了。
罢了,罢了。
一切等韩绛回来再细问。
不过,心里真的很不舒服。
韩侂胄轻轻一拍桌子:“这混帐东西。”
吴松摆了摆手:“绛哥儿是为了自家姑娘的位子,最近可能会有一条新的政令发布,市井传闻是大娘娘苦劝官家才立的法,大宋免了生子钱,许多百姓都给自家姑娘立了长生牌位,我却知道那上疏是史达祖亲笔,绛哥儿参谋的。”
韩侂胄越听越不高兴。
他离开临安的时候吩咐了,让韩绛在临安安份一点,结果韩绛搞了多少事。
搞事也就是罢了,他自已能撑得住。
但是。
万万不应该把赵汝愚逼死,要逼也应该自已亲自去给赵汝愚拿一碗毒酒。
韩侂胄在临安碎碎念,骂着韩绛。
韩绛呢。
正在南下的路上。
过明州的时候,四条大船并入了韩绛的船队。
又过了一天,以一处港口补淡水的时候,韩绛上了另一条船。
这船上从船长到水手再到船工都是女子,是由水师家眷组成的船队,运输船队,遇上海盗也能打一打,别小看这些水师家里的女子,身高七尺的都有几百个,一拳可以打死一头驴的狠人。
这船上运送的除了一些货物之外,也是女子。
个个都是有身份的人。
四条船上运了一百七十人。
韩绛到了主仓,六个老妇人看韩绛的眼神非常的不友好。
曾经的大宋皇宫六尚宫。
论官职,尚宫是六品,正尚宫是正六品,副尚宫是从六品,坐在这里的是六位正尚宫。
尚宫、尚仪、尚服、尚膳、尚寝、尚功局以及其下属的二十四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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