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绛提议,宛城军兵压舒州,给舒州百姓造成恐慌。
这提议什么意思。
韩侂胄一脸疑惑的看着韩绛。
韩绛轻轻的拍了拍脸,长吐一口气:“然后,招铁匠。工钱按舒州之前行钱的三倍起,最高往十倍加。”
韩侂胄摇了摇头。
韩绛以为老爹反对,正准备解释这事的用意之时,韩侂胄说道:“招一切工匠,那怕是泥匠也是有用的。”
至于泥匠值不值十倍工钱,这要怎么看了。
南海紧急修一处军港的时候,泥匠的价值就变的巨大无比了。
韩侂胄又摆了一下手:“舒州的事情,你的意见为父收到了,回自已的院子去作你现在应该作的事情。”
韩绛欠身一礼:“是,爹爹。”
什么是韩绛应该要作的事情。
韩家大娘子给韩家生了嫡长孙,这多大的事情,虽然韩绛离开一月有余有充足的理由,但此时,韩绛是应该在家,尽到一家之主的责任的。
韩绛也明白,若不是舒州的事情非常重要,韩绛也不会先到书房的。
韩府东院,韩绛的屋在这里。
韩绛先回正屋,连坐都没有坐下,钱歆瑶就说道:“先去影和彩那边看看吧,然后再回来。”
这是大妇的大度吗?
至少在一刻钟前进屋的曹若慕是这么想的。
钱歆瑶不让韩绛在场,因为她有些话要和曹家姐妹讲。
韩绛出了钱歆瑶的院子,不远就是影和彩两的小院。
韩绛进了影的院子,听闻影在旁边彩的院落内,便退出往彩的院子进。
当韩绛走到彩的院子门口的时候,出现了一种错觉,自已刚出走出院子了吗?
后退,远离,然后往右二十步看看这道门洞,再往左二十步看看另一道门洞,完全一模一样的布置,石桌、防火的水缸,然后是一个花架,接下来是石板小路。
有了。
韩绛转身就往外走,很快就回到了韩侂胄的书房。
“爹爹,我知道钱是怎么没有的。”
韩侂胄回头看了一眼韩绛,没说话,那意思是你继续说。
韩绛说道:“两个完全一模一样的院子,另一个院子事先就准备好了假箱子,只需要把人骗离原先的院子,再回去的时候进另一个院子,这肯定是事先就布置好的。”
韩侂胄摆了摆手,示意韩绛可以离开。
韩绛施礼退离。
留正说道:“以前,有江湖术士用两个完全一样的盒子骗人,想来是这个道理。”
韩侂胄说道:“什么手段拿走钱根本不重要,或许能解开这件事情背后是谁作下的,眼下这事最难的是怎么样不让朝廷与宛城都有麻烦。宛城军接受招安是必须要进行的。”
留正也明白这个道理:“那么,是有人偷钱,还是有人想破坏招安。”
“后者。”韩侂胄认定了是有想破坏这事。
留正表示支持。
留正说道:“找到钱,几十颗人头这事也是一种解决的办法。就怕背后有金国。”
韩侂胄很严肃的点了点头:“确实,金国才是大麻烦。”
京镗在旁说道:“金国特使最多还有八天就会到临安,最多。”京镗将最多强调了两次,在他心中金国特使到临安才是最大的麻烦事。
金国压制大宋已经让他有心理阴影了。
韩绛从韩侂胄书房出来,去了彩的院子。
韩绛刚刚坐下,影这个毒舌就没客气:“大娘子正在教训曹家两位,和咱们主君出去了一个月,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同房,反而大包小包带回来许多私房钱,这还是作妾的吗?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