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绛走到的第一个就是右二席的男人,韩绛刚才已经听介绍过了,知道这是谁。
桑昆。
亦剌合·桑昆。
是脱里汗的儿子,铁木真的安答。
“王子,我敬你。”
没等韩绛把酒杯举起,桑昆就双手捧杯:“我敬你,我先喝。”
韩绛一杯下肚后,声音不大不小,能听到韩绛说话的人很多。只听韩绛说道:“这铁木真有了大金国的官职册封,估计回家之后八成想娶你妹子给他的长子术赤,然后再将女儿嫁给你儿子,以图与你克烈部关系更近一步,你……要小心。”
桑昆没接话,只是再连喝两杯。
韩绛也连喝了两杯,然后拿着杯子走到脱里桌前,一举杯,人卟通一下就栽倒在地,马上有人上前查看。
这是醉的不行了。
金国皇帝笑着挥了挥手:“来人,赐貂袍,用朕的马车将建兴伯送回驿馆。”
韩绛确实是醉了。
再用火烧过,那一碗也很惊人了。
出了金国皇帝的门,韩绛就冲到路边一阵狂吐。
钱浩已经安排人准备了醒酒汤,先是给韩绛清水漱口,然后灌醒酒汤。
韩绛躺在马上对钱浩说道:“告诉仙伦先生,别听传闻,克烈部是草原上最强大的部落,而脱里汗一个喜欢乱杀人的家伙,他的人品的才能让人如何不怀疑他凭什么创造了克烈部的强大,一定是他的某个儿子,有可能是桑昆,也可能是其他人。”
“明白,我记下了。”
“挑拨桑昆与铁木真,下功夫去搞,这事对我们将来有好处。我睡会,具体计划你们搞吧。”韩绛说完,倒在马车上就不醒人事了。
韩绛这一觉,睡足了一天一夜。
一直睡到了次日傍晚。
韩绛醒来,刘仙伦已经在等着了。
“主君,金国皇帝赏赐玉带一条,良马三匹,加建兴伯为建兴侯。”
韩绛一只手撑着起来:“发生什么事了?”
刘仙伦说道:“昨晚宴会上,桑昆与铁木真动手,见红了,脱里汗王献礼良马千匹为自已两个儿子惊扰金国皇帝的御宴赔罪,金国皇帝大度的原谅的两人的失礼,只说酒后失礼,马收下了,回赐麻布万匹,酒千瓶。”
“打起来了,打的很凶?”韩绛兴致很高。
刘仙伦回答:“不知道,当时的情况咱们的人都已经退出宴会了,不过前来给主郡送封册的太监暗示,让主君出了这麻布万匹,酒千瓶。还提醒钱浩,让咱们备一份献礼给元妃。”
韩绛听到元妃,立即问:“李师儿进封元妃了吗?”
刘仙伦回答:“应该是。”
韩绛问:“那献礼的事情有什么建议?”
“不急,容门下好好想一想,这事看看有什么文章可作,准备献礼怎么也需要点时间不是,咱们也不可能随身带着,所以安排信使回临安,这一去一回,半个月过去也是正常的。”
“恩。”韩绛应了一声。
刘仙伦问:“那主君,这就么办?”
“好,办。”
韩绛也没多说,就这么答应了下来。
话说此时,金中都往北五百多里,塔塔儿部这一次真的给打的很惨,很惨。
塔塔五部,其中有一部几乎给打残的,另外四部倒是逃的快,却是损失惨重。
哲哲思里带着一些残兵找到了耶律留哥。
“我们想要买弓。”
陈赅还没有离开,他已经接到了来自南海军团的秘信,正在帮耶律留哥策划办大事。
塔塔儿部的人又来买弓了。
原本计划中,要卖给塔塔儿部两万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