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她拿起筷子准备吃的时候,她想起了还没吃饭的文才,于是她又找了个干净的碗,把饭分了一半出来,把文才最喜欢的肥肠给剥到碗里。
趁老婶子不备,偷偷溜进了文才的房间。
文才蒙着头在床上睡觉,淑梅压低声音小声的叫他“文才,饿了吧?饭菜还热着,你快起来吃点吧!”
文才肚子正饿得咕咕叫,他本以为老婶子只是嘴硬心软,吃完饭后,又会和以前一样,低三下四来求着他吃饭,就生怕他饿着。他怎么也没想到,来送饭的会是他家的保姆。
他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身来,并没压低声音,用正常甚至有些超出正常分贝的声音问“我妈叫你来的吧?”
“嘘!文才你小声点,婶子他们正睡午觉呢!小心别把她们吵醒了。”
淑梅伸出手指在嘴边做着说话小声一点的手势,低头俯身小声的说到。
文才听她这么一说,用惊讶的表情看着她,脸上露出气愤的表情。
“你说什么?我在这里饿着,她们两个竟然还能安心的睡午觉。”
“你也要多理解婶子,她也是为你好。”
“你谁啊?你不过就是我家的一个保姆,说话小心这点,我做什么,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文才讽刺的冷笑了一声,满腔怒气还正找不到地方发泄呢!他伸长着脖子,怒目圆睁,把淑梅说了一通。
他既然都这样说了,淑梅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闷不做声的把饭碗放到他床头柜上,准备走出门外去。
闻着这饭菜的香味,文才不争气的肚子又咕咕叫了起来。他摸着自己的肚子,看着床头柜上的饭碗,不停的咽着口水。
“看在你一番好意的份上,我就勉强吃点。”
他端起饭碗,开始狼吞虎咽的吃起来,刚吃一口,感觉味有点不对,他立马又把嘴里的饭吐回了碗里,砰的一声连碗带筷朝淑梅砸去。
“你给我吃的这都是什么东西,里边居然还有我最讨厌的蒜苗,剩菜残羹竟然也敢拿来给我吃。”
碗被摔成了碎片,饭菜洒落了一地。
正所谓吃人嘴短,拿人手软,这文才就是再怎么不可理喻,她也只能打掉门牙活血吞,委屈都只能放在肚子里。怕自己行差踏错,丢了这份差事。
淑梅转身看着面目狰狞的文才,没想到自己的好心竟被当做驴肝肺。
“看什么看?还不赶紧给清理掉。”
淑梅无奈,只好俯身下去徒手清理着地上的碎片和饭菜。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文才怕是一个人就能撑得起宜太好戏。见过矫情的女人,真还没见过这么矫情的大男人。
真是暴残天物,好好的饭菜竟就这样被浪费了,很多人想吃还没得吃,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淑梅不停的在心里为这浪费的米饭而感到可惜。
隔壁房里的老婶子听到响动,从床上爬起来查看。一走出门,就看见淑梅捧着碎碗片从门口路过。
“淑梅,这是怎么了?”
听到老婶子的声音,文才急了,穿着袜子从床上跳下来,疯跑到两人跟前。他正想开口把部责任都推到淑梅身上,没成想淑梅先他一步开了口。
“婶子,我一不留神,摔破了一个饭碗。明天我买菜的时候,买一个回来补上。”
淑梅面带尴尬的向老婶子解释到,好像真的是自己犯了错似的。
听淑梅竟然把错部揽到自己身上,文才提到嗓子眼的话又咽了回去,表情还有些尴尬。
“没事,不就一个碗吗?马还有失蹄的时候呢!人又不是圣人,谁没有个一不留神的时候,没伤着自己吧?”
老婶子关心的查看着着淑梅的手,在老婶子身上,淑梅感觉到了温暖的母爱。眼前的老婶子,是一个多好的母亲啊!如果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