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自不量力,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行,我办事你放心,保证让他不敢再马蚤扰尚小姐。实在不行,老子废了他,让他做一辈子缩头乌龟。”
电话那头的尚董,似乎不想把事情闹大,确切的说,是有点推卸责任的感觉。
“我可没说要你把他怎么样,只是让他不再马蚤扰我女儿。”
“尚董,你放心,我既然敢收你的钱,就绝不回把脏水泼到你身上,出了什么事,都由我鲍爷担着,连累不到你。”
鲍爷一下就明白了尚董的意思,这些人舍得一掷千金,无非是想让他们帮忙解决麻烦,又不想惹祸上身。
正所谓无规矩不成方圆,他鲍爷既然是吃这碗饭的,当然也会注重口碑,不会让雇主有任何后顾之忧。
“希望你能言而有信,没别的事,我就先挂了。”
尚董的老婆突然翻了个身,看见深更半夜尚董还在讲电话,她揉了揉眼坐起身来,尚董赶紧草草结束和鲍爷的电话。
“老尚,这么晚了,是谁呀?”
“没事,一个朋友,让出去喝两杯。”
“这深更半夜的喝什么喝呀?”
“可不是吗?所以我就一口回绝了,赶紧睡吧!”
尚董有些作贼心虚,三言两语搪塞过去,赶紧钻进被窝里,背对着妻子睡下。
鲍爷挂掉电话,朝自己的卧室走去。
他的女人穿着一件真丝吊带睡衣,半卧在铺上,两条修长而又白皙大腿露在外面,一副娇柔妩媚的模样,那双狐狸眼睛像是能勾魂夺魄似的。月匈前春色外泄,若隐若现,让男人看了都忍不住想入非非。
“鲍爷,人家都等不及了嘛!你快点嘛!”
那女人看见鲍爷进来,更是搔首弄姿,向鲍爷发嗲。
鲍爷解开浴袍的带子,将浴袍脱下扔到一边,像恶狼一般扑向“猎物”。
“马蚤狐狸,看鲍爷今晚上怎么玩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勾引我。”
鲍爷三两下脱掉那女人的衣服,没有任何前戏,就开始了他那最原始的运动。他身上的肥肉,随着他的运动,在不停上下起伏。
他身下的女人,表情痛苦而又不失娇媚,嘴里一直发着嘤咛声,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刺耳。
她的声音穿过墙壁,穿过门板,传遍了整个别墅,给寂静的夜奏响了一首并不悦耳的乐章。
守在鲍爷门口的两个马仔,听到里边传来的声音,心里那可真不是滋味。
“你说鲍爷真有那么厉害吗?这每晚叫得都给他杀猪似的,也不考虑考虑我们这些单身汉的感受。”
站在门口守门的其中一人,朝着另一人不满的念叨着。
“你小声一点,让鲍爷听到了,准割掉你的舌头。”
听了同伴的话,那人无奈的摇摇头。
小头目把脱臼的手接好,正巧从鲍爷的门前路过,听到屋里传出来的声音,他情不自禁的停下脚步,侧着耳朵多听了一分钟。
这声音,真是让人心旷神怡,欲罢不能呀!光是听一下,就已经热血沸腾了。若哪天也能染指一下鲍爷的女人,那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呀!
“又是那个玉芙蓉?”
小头目朝看门的两个人问了一嘴。
“不是她还会有谁,这叫声她要敢称第二,还有谁敢称第一。”
小头目从这人嘴里,听出了不痛快。
也是,不说他们,如果是让自己在这里受这种活罪,他也肯定受不了,早晚给憋得干不了正事。
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拍了那人的肩膀两下。
“兄弟,你保重。”
他说完话,一个人朝地下室的方向走去。
地下室里,负责看守的两人,正在啃着烧腊,大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