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朝中盛行买卖官,这县令不知道是拖了多少的关系得来的,他就是一刀砍了,也没人敢说什么。
等到李慕歌知道的时候,不由得咂舌。
“你把许廉明的官削了,那谁来当这个县令?”
一个地方没有领导人可不行,到时候强盗盛行,偷鸡摸狗的也多了,谁来管?
“无碍,我倒是认识一个人,直接任命他也不是难事。”官在六品之下,他都可以想一想办法。
知道他有人,李慕歌也不再多问,只是顺口提了一句“那牢房里面,我看着有些不像是大奸大恶之人,反倒像是得罪了许廉明的,若是新县官上任了,不知道能不能重新将这些案子再审一遍?”
“可。”魏临渊颔首。
两人此刻正坐在院子里面,偏偏脑袋上都过了一圈纱布,尤为好笑。
李慕歌脑门上的伤是那一日被人扔臭鸡蛋砸的,她当时满心都是那锁,没觉得疼,后来回来了之后才发现自己脑门都给人砸破了。
她摸了摸自己额头,又看了看魏临渊的脑门,心中觉得好笑,小心翼翼的问道“王爷,您这伤……”
“是被追杀我的人所伤。”
魏临渊走到院子里面,黄桷树刚落了一茬树叶,发了新芽,叶子还是嫩绿的,阳光就从里面穿插而过,再往下一看,树干几道刀剑的痕迹斑驳错杂。
看痕迹,还很新。
他忍不住笑了一声道“齐王身死,我过去的时候正好看到行凶之人,追查到半路突然被截杀,那一日在你院子里还同别人交了手,后来我又绕了一圈,才甩掉了那一群人。”
只不过当时他也已经是强弩之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