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作无盐,怕是太过谦虚了些。”
她盯向江容华道“抬起头来,让我也好好瞧瞧。”
太子见江漓也发了话,可江容华却迟迟仍没有动作,顿时便不耐烦起来,皱眉朝江容华小声斥责道“你今日是怎么回事?还不快抬起头赖,别不识好歹!”
江容华心中绝望,知道今日这一劫,无论如何是躲不过了。
她咬着牙,朝着江漓的方向,缓缓抬起了头,在发现江漓也在看自己时,双目中顿时流露出了浓浓的恳求之意。
她在求江漓不要拆穿她,给她留一条生路。
但江漓却仿佛视若无睹,只和身畔的赵璧羽说道“怪不得王爷会觉得眼熟呢,这细一瞧,她可不是正跟妾身长的有几分相似吗。”
皇上和陈贵妃闻言,也朝江漓和江容华打量过去,这一看,又都纷纷惊讶附和。
一旁的太子妃却借着饮茶,嘲讽地勾了勾唇角。
江漓又对太子说道“太子殿下,看来我和您的婢女十分有缘,不知可否借她来一用,替我斟杯茶吃?”
因为江漓和太子妃有孕,不能喝酒,两人面前放的均是一把茶壶,里头泡的是性温的花茶。
“自然使得。”太子朝江漓灿然一笑,极爽快地应了,然后转头就催促着身旁的江容华道,“快去吧,好生伺候江王妃。”
江容华见江漓没有直接揭穿自己,虽不知原因,但想着大约是有转圜的余地在,便急忙上前,恭敬地跪在江漓面前,拖起桌上的茶壶。
江漓面无表情地瞥了她一眼,借着厅内的管弦丝竹声,小声对江容华道“我千算万算,倒是没想到你竟然进了宫,当初你那一把大火,可是害惨了我。”
当然,被害的最惨的人是赵璧羽,她永远都忘不了赵璧羽为了救自己,浑身无一处完好,又奄奄一息的样子。
江漓忽地伸出手,捏住江容华端着茶壶的手腕,五指用力,江容华登时疼得险些尖叫出声。
她疼得满头冷汗,却又不敢让旁人瞧出端倪,只能咬牙强忍,一开口,连声音都疼得发抖“当初的事是我亏欠了你,你现在即使捏断我的手,我也认了。可你我好歹姐妹一场,先前你在铜雀镇的事也不算光彩,你如果不揭发我,我便也不会把你的事说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