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深处某一个地方,正在隐隐发痛。他每说一次我杀害bernard这句话,头疼就增加了一分。
“我可怜的孩子。”他一边说一边摸着我的头。
“噗嗤!”当我还沉浸在头疼的痛苦中,突然头顶上传来一声奇怪的声响,像极了空气枪的声音。
随即,教士那如同魔咒一般的言语戛然而止。
我抬起头,看到教士的脸色惊愕,瞪大的双眼似乎在告诉我,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一道鲜红色的鲜血从头顶流下,划过额头,鼻梁,鼻尖。终于在鼻尖处离开,滴落在我的额头上。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鲜血如同泉涌般地从他头顶冒出,流落下来逐渐染红胸前的罗马领。“轰”地一声,一个一米八几的大个在我面前轰然倒下。
“嗨,你还好吗?”一个身着破烂大衣,带着灰色帽子的流浪汉出现在我的面前。
他走过去,踢了踢教士,确认他不能再动弹之后,再走到我旁边,伸出手。
我看着眼前这只充满污垢的手,有些犹豫。他是谁,是他杀了教士吗?
“不准确起来了吗?”流浪汉收回手,把手背到后面,踱步走到挂钟面前。他用手拨动着圆环,圆环发出清脆的叮咚声。
一下两下,整个房间都是整个声音。
流浪汉把挂钟取了下来,琢磨了一会又挂了上去。
“你确定不起来?”他转过身又问我。
“我的手还绑着。”我用眼神示意自己还被压在背后的手。
他看了一眼,直接把我从地板上提了起来,帮我解开了手上的粗绳。
“你是谁?”我问道。
看不清楚藏在泥垢下的五官,只能凭借身形来判断。他的体型有些臃肿,感觉不会是一个瘦子。
“是我。”那人搓了搓脸,撩了一下好久没有搭理过的头发。
“kk?”我不确定地问道。
他点点头。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好奇地问道。这个地是在我收到纸条之后才有的,根本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为什么kk知道这件事?
“我是来找人的。”kk说道,他手里正在把玩从挂钟上揪下来的圆盘。
“嘭——”一颗子弹快速飞过我和kk之间,打在了墙上的表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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