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发现,这所意味的东西让她抑制住了心中的冲动,她担心自己贸然出手的话反而会使自己落入更不利的境地。
只是很快她就注意到了,木暮脸上那又是纠结又是兴奋的诡异表情,尤其是当木暮最后陷入幻想时那‘色眯眯’的模样直接就把独孤凤给气坏了。
“无耻之徒!”
独孤凤一声娇喝直接从浴桶中一跃而出,向这木暮攻了过来。
其实她这么做也并不完全是因为生气,也是有着理智的一部分,毕竟木暮明显是在走神,不趁着这个时候出手难道还要等他回过神来吗?
当然,如果她没有骂出声来的话,效果也许会更好一些。
虽然是纸糊的窗户但是月光多少还是能透过来一点的,映照在独孤凤那盈润的娇躯上,看的刚刚回过神来的木暮不由自主的又是一呆。
不过他人虽然会发呆会走神,但是护体真气却不会,独孤凤的掌力在木暮身前三尺之处撞上了他的护体真气,然后就被那柔和了易筋经、逍遥御风、长生诀等超多特性的护体真气瞬间化解掉了。
“天魔?!”
自己那聚集全身功力的一掌竟然这样一点作用都没有,甚至连声响都没发出,这可把独孤凤给吓了一大跳。
她可不像独孤策那个草包,自己的武功是什么水准她还是很清楚的,哪怕是她的师父,独孤阀最强者尤楚红也绝不可能只凭护体真气硬接她的全力一掌。
所以她立刻就联想到了阴癸派的天魔诀,虽然木暮的武功跟天魔诀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是天魔诀也能产生那种拥有诡异吸力能够将对手气劲扭曲、撕裂、弥散的特性,同级之中很难有人能够攻破天魔气场的防御。
毕竟木暮一看就很年轻,她实在不觉得木暮的武功要比自己的师父还高。
“抱歉,天魔诀我还没弄到手呢不过应该也快了!”回过神来的木暮已经迅速的冷静了下来,一脸微笑的上下打量着独孤凤那无比诱人的娇躯。
“还有,我觉得独孤小姐最好还是先将衣服穿上的好”
独孤凤闻言迟疑了一下,见木暮不像是打算趁机偷袭,想了想还是伸手一招从旁边的衣架上拿起了一件外衣披在了身上。
整个过程中独孤凤一直冷静的戒备着,并没有丝毫的放松,也没有因为身子被木暮看了个精光而有一丝一毫的异样,这除了有着时代比较开放的原因外,也是因为独孤凤的心性修为确实不错。
“你是什么人?找我所为何事?”独孤凤一连问出了两个问题。
木暮既然能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这里,还能手足不动轻易化解她的全力一击,那么整个独孤阀就只剩下一个尤楚红能做他的对手了。
可是尤楚红乃是独孤阀的支柱,因为哮喘的缘故,这些年已经很少再与人生死相搏,不管是为了师徒之情还是为了整个独孤阀的利益,眼下争取不与木暮发生冲突,和平解决才是最好的处理办法。
只是木暮此次可就是为了尤楚红——的武功来的。
“在下移花宫大弟子木暮,此次前来是想见识一下老太君的武功”毕竟是看了人家的身子,而且还完成了一个隐藏成就,所以木暮这时候表现的也很客气。
移花宫?独孤凤显然是没听过的,但是木暮说要见识一下尤楚红的武功她却是听懂了,这让她心里咯噔一下,脸色出现了些许变化。
“别误会,我只是想要老太君名传天下的乱披风杖法和你们独孤家的家传心法而已,并没有打算动手——”
“”
独孤凤一副看白痴的模样看着木暮,要乱披风杖法?还有独孤家的家传心法?这简直比找尤楚红动手还要过分好吗?
毕竟在这个武道世界,武功才是一个家族一个势力的立足根本,不管是现在还是之后的群雄割据时期,所有的势力之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