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其实这次我是出宗办事提前归来,才有幸和聂师妹相会。否则,聂长老才不会让我们俩有机会独处呢。只是宗内不可肆意妄为,万一被人发现可就糟了,于是我们趁机出宗幽会。等师妹豆蔻怀胎,有了我的孩子,聂长老应该就不会再强求了吧?退一步说,即便他还是不肯松口,也没有人会要有孕在身的师妹吧?最后他只能把师妹许配给我。”宁延平美滋滋的。
“你就不怕聂长老知道后雷霆盛怒,将你逐出宗派,逼聂姑娘终身不嫁,把你的孩子当成孽种打掉?”
宁延平望向萧天河的眼神十分复杂:“应该不会吧?那可是他的亲生女儿!”
萧天河笑了笑:“希望不会。我不明白,既然你们感情受阻,为何不携手私奔呢?躲在一个山清水秀之处,享受人生幸福。即便若干年之后再与聂长老相见,孩子都好几个了,相信他也无可奈何。那才是真正的‘生米煮成熟饭’,你现在这种行为在聂长老看来完全就是‘奸骗’,他知道之后不杀你都是好的了。”
“这……其实我也不是没想过私奔,可是以后的修炼怎么办?再说聂长老知道我拐跑了他的女儿,岂会善罢甘休?再加上为情而私奔是有辱宗门之事,估计饮空观也不会放过我们的,你设想的那种情况……恐怕难以实现。我只希望师妹怀孕之后,掌门和聂长老为了遮丑,索性成全我们算了。最坏的情况也就是一死,能得师妹钟情,我这辈子也算值了。”宁延平惆怅万分。不得不说,这番话还是有些道理的。人生在世,总有许多无奈。他的计划虽然有些荒谬、有些下作,却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说起来,能有这等魄力的人也不多见。
“那就预祝宁兄有情人终成眷属了。”萧天河送上祝福。
“谢谢。能像你们小两口一样就好了,唉……”宁延平看向萧天河的眼神满是羡慕。
其实萧天河何尝不惆怅?飞升许多年了,血骨坛、宝应门也找了好久了,叶玲珑依然杳无音信。“玲珑啊玲珑,你到底在哪里?”萧天河心中暗叹。
接着,宁延平又问了问萧天河的事。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聊得挺投机,不知不觉来到了一座山谷前。饮空观就座落在谷口,连接左右两山,可以说,山谷完全变成了饮空观的后院。
“这里本来是个荒弃的小镇,后来慢慢改造成现在这样的。”宁延平解释道。
在大门前等了没多久,聂芳蓉和白樱雪也回来了。看见宁延平后,白樱雪向他客气地点了点头,想必是路上也从聂芳蓉那里了解了两人的苦衷。
据宁延平说,在祭典期间,宗内只有二十多个弟子看守。进宗之后果然到处都冷冷清清的。
四人沿着小路上了西山山坡,进了一座大院。院中有一口井,井旁还挂着一口大钟。宁延平向两人介绍:“这里本是荒镇的山神庙,稍微改了改就住下了。”
萧天河问他:“你也住这个院子里?莫非聂长老就是你的师父?”
“聂长老是我师伯,连师父都要听他的,否则师父也许还能替我说几句好话。”宁延平无奈地摇了摇头,“你们今晚就住大钟后面的那间房吧,那是我师兄的房间。他外出办事去了,还得好几个月才能回来。”
“宁延平!你好大的胆子!”正屋之中突然传来一声怒喝,门“哐当”一声开了,一位满面怒容的长须男子走了出来。
“爹!”聂芳蓉花容失色,“你不是去山中祭拜了吗?”
“住口!我没有你这种不知羞耻的女儿!”
“师伯!”宁延平满头冷汗,战战兢兢地恭拜。
聂长老上前一脚将他踹倒。宁延平疼得哼哼唧唧,站不起来了。
聂芳蓉赶紧伸臂护在心上人身前:“爹,你别怪宁师兄!是我愿意的!”
聂长老也不顾有外人在场,当即重重一耳光,扇得聂芳蓉眼冒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