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吃一次,你们两人的瓶子里都有十粒,够吃一个月的。一个月之后,我再来配药!”苏老交代道。
苏清已经吃了一粒,对元璟道,“元世子现在就可以吃!”
元璟倒出一粒药丸,想到这里面有苏清的血,心头突然一阵发热,未免湛离欢再次发火,忙放进嘴里吞咽了下去。
药一入喉咙,他整个身体似都跟着热了起来。
这是不是代表,从此他的血脉中,也有了苏清的血。
而苏清的血中,也有他的。
这样的认知,让男人心底有些欢喜。
吃过药后,两人试了一下,果然离开一段距离,都没有了之前心痛的感觉。
苏清心底微微松了口气。
至少证明,药起了作用。
既然有了药,元璟也可以回自己家去了。
其他的,就等着湛离欢派出去的人找到彻底解蛊之法。
天已经黑了,湛离欢派人送苏老和老太傅各自回去,元璟和明容也离开湛府。
暮山院安静下来,灯火初上,院中静谧,一切和从前一样。
只是湛离欢脸色一直不好,饭后一个人站在廊下,灯火照在他欣长尊贵的身影上,驱不走他身上笼罩的黑暗,萧瑟而冷沉。
苏清自房里出来,站在他身侧,淡声笑道,“已经有了克制的法子,应该高兴才是!”
少女眸中光影闪烁,如落了星辰,璀璨纯净。
湛离欢淡淡的看着她,“我会尽快找到解蛊的方法。”
一想到她和元璟同时中了情蛊,吃着对方的血,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他心里便像压着一块巨石,沉重压抑。
尤其是想起元璟之前和他说的那些话,他便更加恼火。
“只要吃着药,就和常人无异,不用太担心!”苏清安抚笑道。
“清清!”湛离欢将少女抱在怀里,有些怅然的道,“为何不是你我二人中了蛊,那便也不用解了!”
他们可以时时在一起,他们可以日日都同房,他也不用在等两年,现在说不定已经在讨论成亲的事。
偏偏让元璟那个混账吃了情蛊。
想到这里,男人便火大的想杀人!
苏清安抚的拍了拍男人的背,“就算是你我中了蛊也要解,难不成我们真能一辈子寸步不离?不要再纠结这件事了,也不要再埋怨元璟,说起来还是我自己的疏忽大意,连累了元世子,我已经感到很内疚了!”
她没想到月笙会害她。
也许是以前月笙对她说过的那些话,让她对这个男人虽然不亲近,但也没想过成为敌人。
在湛离欢身边呆久了,日子过的太安逸,前世那些敏锐的警惕性也要消失了。
苏清眸光清凉,她应该时刻保持清醒,而不是依赖湛离欢。
……
苏清和元璟暂时没事了,睿阳王府中玄宁却被引情蛊折磨的死去活来。
王妃心疼儿子,每天当着睿阳王啼哭,整个王府都笼罩着一层愁云。
睿阳王心中有火,却没处发泄,便指使朝中同党逼迫皇上尽快将太子立下来。
因为玄宁,玄辰被睿阳王也骂了几次,不愿回府,便整日的在外院待着。
他将对苏清的怨气迁怒桃妮,发了狠的折磨,每次都将桃妮弄得遍体鳞伤。
“等我做了太子,得了天下,定要将那些人千刀万剐!”玄辰对于做太子的欲望已经迫不及待。
“公子做了太子,我又该如何自处?”桃妮大汗淋漓,回头问道。
玄辰一鞭子甩在桃妮背上,女子满是伤痕的裸背立刻又多了一道血淋淋的鞭伤。
“我做了太子,你就是太子的女人!”玄辰唇角勾着兴奋而嗜血的笑。
……
李妈给桃妮洗澡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