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自己体力恢复,这样的男子汉靠边站。
“大嫂,走累了吧,歇歇脚。”一边喘着粗气将锅头放在地上,一边还关心着她。
装得倒是不错!
“不如,我们抬着走吧,一人抬一个锅耳朵。”让她一个人抱着走估计面前的男子汉丢不下这个脸“这样轻松一点,还有两里多路呢。”
对这个提议江智远没有任何疑问。
“你真不去上学堂?”路上,马如月担心的问。
“二爷爷说让我先安心守孝。”江智远眉眼一跳,这个寡嫂还懂这些不成?
安心守孝,孝成睁眼瞎最好,大房最好一直没落下去就这样心甘情愿受他们摆布。
“那你的想法呢?”马如月想听他的打算,在家里,有秋氏和江丽远,这样的话题还不好谈。
“走一步算一步。”江智远不是傻子“小妹妹都快要饿死了,我哪来心思上学堂。”
“你不是说了吗,我主内你主外。”留你一个小屁孩在家也挤不出来奶“你再去说说,进学堂上学去。”
“不行,他是族长,再说就是我忤逆了。”江智远也明白这软里藏着怎么样的刀子。
父母皆亡,大哥做主说回乡,乡下有族亲帮衬。
谁知道连大哥也去了,回到老宅全都变了样。
从头到尾,他就感觉是做梦一样。
呆的时间越长,他就越感觉到这里面的问题不简单。
偏偏,他还得装聋作哑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管,否则……
想到这儿捏着锅耳朵的手传来了一阵刺痛。
“呀,智远,你的手流血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说的就是面前这人。
马如月一边扯了路边的铁钱草嚼碎,一边准备吐到他的手心。
手刚摸到江智远的手,他就感觉被烫了一下似的连忙缩了回去。
“我自己来。”男女授受不清,身为长嫂摸小叔的手合适吗“对了,以后不能叫我的名字,叫我小叔或者二少爷!”
我去,小叔,这臭小子还讲究这些规矩。
自己嘴里嚼的铁钱草他也不要。
“我嫌弃你的口水。”江智远抽了抽“能有什么用处吗?”
“止血消炎止痛!”训练的时候,在野外擦破点皮她们都是这么处理的,细皮嫩肉一点儿也不输给眼前的小叔,照样没有留疤痕,可见效果杠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