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种下田四十多天就得栽,秧子一天一个样,这可耽搁不起啊!”谭氏无比的担心。
“娘,我们总共就那么一点点田而已,没有牛一样能搞定。”马如月想着以前看着高山上有人拉犁的场景,就说用这个办法。
犁头有吗?
“给幺爷爷借来用用。”马如海道“他家明天就能犁完了,看来明年我得早一点去租借牛。”
有犁还怕什么呢。
她家现在最不缺的就是人了。
两个孩子在前面拉着犁当牛使,后面的人就赶着犁头走。
一样能将田犁了。
自家分到的那点田用了两天时间就打理出来了。
随合就是栽秧子,一群的孩子站在田里,只有如海之前干过的,算得上半个老师。
“记住了,不能五指下去,只要食指和中指按着秧子就行了。”马如海教导着马如建马如青,江智荣兄弟也在认真的学习“要是栽的五指秧,人还没走秧子就会浮起来喝水。”
“风一吹秧子全都要浮起来的。”站在秧田里扯秧子的谭氏也在教马如月怎么栽秧子“栽秧打谷都是男人的事,我们女人家就扯点秧子割点谷子打打下手就行了。”
“干这一行腰酸背痛的。”马如月上辈子是城里人,对秧子谷子也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
当然,她也不是那种五谷不分四体不勤的家伙,记得才上警校的时候有一个女生去训练,看着满山遍野绿油油的麦苗一声惊喜“好多韭菜。”
听到这话的马如月差点笑岔了气。
那一位女生公主病还挺严重的,她买了茨菇回去吃的时候,她直接问这种水果是长在树上的吗,树高不高?
马如月感觉自己是生活的白痴也就罢了,她居然还是白痴中的战斗机。
生活其实就是一相磨练的机器,警校毕业后,娇滴滴的公主最后还能负重跑几十公里了,摸爬滚打在所不惜。
马如月这会儿一边捶着腰一边暗暗安慰自己,全当是训练吧。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到倘午的时候,谭氏就回家做饭去了,让马如月也收工。
“咱们家人多,这一点儿田用不到两天就能栽完了,太阳大了就收工。”谭氏道“犯不着和天斗。”
嗯,这一点谭氏想得很通,人和天斗,肯定是斗不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