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氏的脸一僵,她真是不想看到马如月,一见到她就如坐针毡,可是说出去的话又不能收回来。
马如月没管云氏的脸色,自顾自的说着亲热的话。
当然,趁着云氏没注意,她在打量着这间屋子的构造和摆设。
要不是云氏生产,探望坐月子的她,自己是怎么也没有理由进来的。
族长果然是与众不同的人家,很有地主老财的味道。
一应摆设齐全,高抽矮柜的也没少。
陈设也很讲究,据说这个地方原是为江昆明夫妇准备的。
只不过没福气享受夫妻双双归西,倒是便宜了二老太爷和云氏。
马如月和云氏聊了一会儿天,她是来讨教怎么养孩子的。
“你是不知道,姨娘走了,景远交给我,我这没当过娘的人,拿她真是措手无策。”马如月吐槽着带孩子的艰辛,想要引起云氏的共鸣。
“带孩子都有一个过程。”云氏道“没关系,以后你有什么不懂的就来问我就行,景远还是挺乖的,女孩子比男孩子要好养一些……”
果然是这样的,当娘的人说起了孩子自然是滔滔不绝的。
马如月和云氏聊得很欢喜。
最后还是江景远跑来找她了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二老太太,我下次再来打扰。”马如月临走时的一句话让云氏又陷入了坐立不安的情绪里面。
“她和你聊得来,你以后就和她多亲近一点。”马如月一走,江二老太爷就走了进来“大房以后会离开江家大坝的,江智远肯定是有出息的人,和大房打好关系,以后有我们的好处的。”
“是老太爷。”云氏心里有苦说不出来。
一个她想避的人,却怎么也避不了。
看着二老太爷去抱小孩,云氏紧张得很,生怕他看出什么名堂来。
转眼的功夫,就到了二房请满月酒。
“嫂子,我们要去吃酒吗?”和二房从未有过亲热,江丽远是很排斥的。
“去,当然要去。”马如月笑道“二老太爷老来得子,欢喜得很,听说这次的酒席请的还是好向个大厨呢,我猜测着席面一定很丰盛,走吧,咱们去打个牙祭。”
再丰盛的都吃过了,江丽远实在没什么兴趣去凑这个热闹。
看着马如月牵着江景远的手高高兴兴往山下走她忍不住皱眉,就她这性子,怎么当大房的当家主母。
以后二哥当了官,她又怎么和贵夫人们打交道,还不白白丢了脸面。
二房的族长大院热闹非凡,云氏在房里接受着众多妇人们的恭维和道贺。
马如月拉着江景远也挤了进去,耳朵听着,眼睛却是四下里看了。
上次离开这间屋子的时候马如月就在琢磨一个问题东西会放在哪里。
今天再来看时,很快锁定了高柜一个带锁的抽屉。
重要的东西才会上锁,古今都是相通的。
不过,要怎么拿这东西还是一个问题。
这地儿可不是她晚上加一个夜班就能搞定的。
马如月峰回脑转千百回,脑汁绞尽了都没有办法。
“开席了,开席了。”外间一声喊,里屋的人立即就往外涌。
马如月拉着江景远避在了高柜边“呯”的一声给撞上了。
“好疼!”马如月气恼不已,一拳重重的砸在了带锁的抽屉上“景远,这抽屉撞了嫂子的头,嫂子打她好不好?”
“好!”景远笑着回答。
马如月没有再砸第二拳,因为她发现自己的拳头根本砸不开这个抽屉,供给族长大人的物件,果然都是货真价实的,坚固!
这么小小的一次试探,严重影响了马如月的食欲。
“嫂子,这个好吃。”江景远是一个乖孩子,给马如月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