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是!
马如月决定就这儿了。
给秋氏的钱正好用上。
这儿买房手续就多了,什么中人、保人、书契人之类的,反正都由着老太婆和她大儿子说了算,最后由马如建和她大儿子赶着马车去了府衙里换红头契书。
“这就有家了?”马如月觉得这次买房子比上次在宜昌县买那两间屋子要正规一点,拿着钥匙的时候她才发现,好像有一个地方搞错了,而且是至关重要的地方房主写的是她马如月。
这事闹得!
本该写秋氏的,她一谈就给入了戏,签字画押什么干净利落的就干了。
“大少奶奶,这钱本就是您给我的,买您的名字也是应该的。”秋氏将房契推到了马如月面前“您保管着就行了。”
好吧,保管就保管,反正她也没想过要私吞什么的。
君子坦荡荡,她马如月绝对不会被这五十两银子的小院子将眼睛给打瞎的。
马如月又让秋氏想一想,小院里还要添置些什么物件,然后一并买了让马如建送了过去。
连带着马如建买的几十只鸭子,瞬间就将这个小院搞得具有生机了。
人家是养鸡准备做月子,她倒好,养鸭做月子吗?
关键是,孩子都要出世了,孩子的爹还没有找着。
这事儿好像自己也有责任在里面。
马如月让马如建去找。
马如建瞪大了眼。
“姐,有没有搞错,我上哪儿找他去?”马如建哭丧着脸“找鸡鸭还好办,要给他找那个男人回来,硕大的地盘我上哪儿找?”
马如月听到这话笑得不得自已,请原谅她思想不纯洁了,鸡鸭在现代都有特指的。
“找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兰掌柜的案子没有了结之前我们还得呆在宜安。”马如月最后给老弟一点线索,找人还是有技巧的,就比如这江文远吧,是学了木匠的,他谋生的地方肯定就是木工场合。再不济,就是下苦力的“好好找!”
在宜安州码头上江文远拿到了一天的工钱二十文,用帕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看了一下前方,朝着城东的方向走去。
他这两个月白天做工,傍晚的时候就出去走街串巷,遇上高门大户就打听有没有一个姓秋的下人。
年纪二十开外,个子不高,样子娇小,皮肤很白。
“小子,你打听的怕是一个小姐吧,哪有这样的女人做下人的。”一个中年男子朝他摆了摆手“真长这样,做姨娘也比做下人强。”
听到这话江文远都想揍他。
拳头捏得紧紧的,最后还是松开了。
他是来找人的,不是惹事的。
若真惹了事也没有好下场。
到时候他还怎么找秋氏呢。
江文远失魂落魄的离开了这条巷道,走到大街上时差点撞上一辆马车。
“我说你丢魂了吗,走路都不长眼?”马如建火气很大,一连出来找了三天了,姐姐还说让找,上哪找两条腿会跑的人啊!
“对不起,对不起?”江文远连忙道歉,一抬头,两人都愣住了“是你?”
江文远看见马如建在宜安州府出现越发肯定了秋氏就在宜安。
“她在哪,你一定是知道的,对不对?”抓住不放,再放就没有机会了。
“真是服了你的,疯子一样,还不快上车。”马如建也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这人找人真是要找死个人。
一路上江文远都感觉是在做梦一样。
“她在哪儿,她好不好?”江文远问了不下十次了。
“不好,拜你所赐,都要死了。”也幸好是走出江家大坝了,否则不死才怪一个寡妇居然怀了孕,想想真可怕。
幸好自己的姐姐不那样!
呸,姐姐自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