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我的家世没有白家的雄厚,我的官职也没有白得成高一级,可是,你真的就那么狠心,你没想过我们还有三个孩子,她们不能没有娘亲!”
什么意思?
马如月去校练场挥发出一身汗回来的时候,江智远铁青着脸将她叫进了书房,让下人全都出去,他有话要和自己谈。
结果,一开口就是这种语气。
马如月偏着头看向他,这人没有吃错药吧。
或者是发了高烧,伸出她那双不再柔软的手去摸了一下江智远的额头。
“你不用关心我。”江智远想着以往的时候他会很顺从的说自己发热了,但是今天真的太让人生气了。
前一阵子只当她是喝酒多了。
现在才明白,她真正的是心不在自己身上,不在这个家里了。
那有一种愤怒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你到底发什么疯,你总得给我说清楚。”马如月皱眉道“我什么时候和哪一个姓白的有牵连了?”
马如月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会是一个招蜂引蝶的人。
“我没有发疯,我清醒得很,我的妻子都要变成别人的夫人了,难道还不允许我问一问原因?”江智远道”那个白得成,上门来说说我不配当你的男人,让我们和离,成全你们这一双神仙眷侣。“
什么鬼?
白得成?
相见三次就有两次在打架,难不成他是想要挑唆自己与江智远的关系,却原来是一个小心眼的阴谋男?
马如月坐了下来,,让清儿端了一杯茶,慢慢的喝了两口,然后问江智远将前因后果说清楚。
有男人上门来讨自己,还真是好看得起她马如月。
而且,她觉得白得成的脑子是被门挟了不成?
他居然让江智远退出,成全他和自己。
那他问过自己没有?
”你当真与他没有关系?”江智远疑惑的问。
“你觉得我该与他有什么关系?”马如月气笑了“人说习武的人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现在看来,你也差不了哪儿去。”
自己的老婆不相信,却去相信别人。
人家让你让出来,你就跑来质问。
你以没有问过自己老婆的意思?
”我以为是你让他来的。“江智远想着白得成说的话就特别的生气。
你是一介文官,你不懂得习武女人的心思;
她是一个独特的女人,你欣赏不来她的这份独特的魅力;
爱一个女人,就该给她足够的安全感,让她幸福,让她过上自己想过的日子。
白氏一族在京城是豪门贵族,她若嫁了地位会比现在高上很多倍。
“你真的不心动他的身份和地位?”江智远最后不确定的问道。
”我为什么要心动?“那根本就是一个神经病,统共就见过三次见的人,就要让她嫁给他,而且是来挖墙角,有夫之妇他也敢上门来问。
这是说自己的行情好魅力大吗?
她是不是该高兴一下。
”他可有尊重过我?“马如月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大男子主义。
在这个男权的社会,能找到一个任由自己做的男人还是挺不容易的。
江智远虽然优点不多也不出彩,但是他们从一开始的约定是一直在遵行的。
就是要尊重她的决定,她要干什么都不能阻挠的。
当然,坦诚布公这一条他做得很差劲。
居然来问罪自己,而不是联合自己一致对敌。
怀疑自己,真是个蠢男人。
这么多年了,他难道不知道自己的心思?
”还不是上次你自己说要出墙的。“谁知道就那么巧,时隔不久就有人上门来抢,原本只想着是酒后的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