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织当时处在暴怒中,不可能用文明的方法。
乔南楚猜“见血了?”
他顶了顶上颚“嗯。”
他不是个喜欢动粗的人,比起真刀实枪,他更喜欢阴谋诡计,可若是脾气来了没忍住,偶尔也会暴力解决,那就必然要伤筋动骨了。
“就那么堂而皇之?”就不能忍一忍搞搞计划做得天衣无缝一点?
“嗯。”忍不了。
乔南楚被他气笑了“你真胡搞,不怕蹲监狱啊。”
“她不敢。”江织很笃定。
骆青和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若没有十足的把握,不会来招惹他。
“不敢也不能乱来。”又念道了他几句,乔南楚才问,“这次的人是她雇的吗?”
“还不知道。”
不知道还去教训人?当真是胡搞瞎搞啊!
长龄医院。
骆青和做完急救处理,已经快十二点了,她伤得不轻,躺都躺不下去,因为医院护士报了警,刑侦队那边派了两个人过来,张文负责做笔录,小钟负责取证。
“骆小姐,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骆青和点头。
三天之内,她重伤了两次,人很虚弱。
张文问“你看到歹徒的脸了吗?”
骆青和摇头,气息微弱,声音很低“没有,他戴了口罩。”
“身形和声音呢?”
“一米八五左右,声音比较年轻。”
一米八五,这身高也不是很常见啊。她
张文又问“是你熟悉的人吗?”他对这位骆大小姐也有一些了解,不是个好东西,估计想找她寻仇的人也不少,指不定是她哪个仇人找上门了。
骆青和说“不是。”
“那歹徒身上有没有别的特征?”
她回答得很快“没注意。”
没注意?
这就不像这位大小姐的作风了。
张文看着她问“歹徒有跟你说什么吗?比如他的目的之类的。”
骆青和脸色惨白,面无表情“没有,进来就动手,什么都没说。”
就是说,一点线索都没有咯。
张文又问了几个问题,依旧没问到什么可用的信息,出了病房,跟小钟汇合了。
“奇怪了,这个骆大小姐不是最精、最难缠的主吗?居然就这么白白挨了一剪刀?还啥发现都没有。”
不对劲,很不对劲啊。
小钟猜“估计有什么难言之隐。”
张文觉得骆青和肯定隐瞒了什么“取证完了吗?”
nk的手势,两人边走边说“这歹徒,头发有点特殊。”
“怎么特殊了。”
小钟把从监控视频里截取的彩印照片给他瞧“像谁?”
这个雾面蓝要眼熟,张文想了想“江小公子?”
对,江家的小公子就染了个蓝毛,还是那种并不常见的、带点哑光灰的、一般人驾驭不住的冷调、哑光、梦幻朦胧感十足的雾面蓝。
别问张文为什么这么了解?因为他妹就是搞美容美发的,还给自己弄了个江织同款染发。
没颜值,染这个头发,分分钟让你土爆。他妹说的。
小钟露出了高深莫测的表情“我也觉得像他。”
还别说,身高也像。
不过,张文苦恼“那也不能凭头发颜色抓人啊。”
啥证据也没有,哪能光凭头发颜色抓人。
两人刚回警局,就接到骆青和的电话。
她原话是这么说的“丢了一条手链,歹徒应该是图财,不立案了,就当破财免灾。”
破财免灾,这个词太不符合骆青和的性格了,她是个手段狠辣、报复心又极强的女人。
这是被人拿住把柄了吗?居然会忍气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