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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把嘴巴给我闭上。”
“好吧。”阿晚有点委屈,但他不敢反抗,如果他反抗,只会被雇主打压得更惨,为了生存,他只能忍气吞声了,诶,基层人民的悲哀啊。
这个点是下班的高峰期,来来往往得人都忍不住多瞧了两眼这辆骚包的车,再瞧一米九两百斤的阿晚,最后露出了耐人寻味的偷笑,这让阿晚有点崩溃,所幸就等了一小会儿。
阿晚宛如看见了亲妈“周小姐下来了!”
看到了。
江织下了车,走去迎她。
周徐纺今天没有戴口罩,黑色的羔羊绒外套里头穿了粉色的卫衣,头发扎起来了,用一根黑色头绳绑成丸子,应该是不太熟练,有一点随意的凌乱,头绳上有一颗很小很小的粉钻,细看才看得到。
她啊,当真喜欢粉色。
江织解了一颗大衣的扣子,也不怕冷,就那么敞着,指了指大衣里的同款卫衣“真巧,我们撞衫了。”
阿晚“……”好不要脸!就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风月里的计谋,算是情趣。
不过,周徐纺不太识情趣,就愣愣地夸了句‘你真好看’,便低着头钻进了车里,她只坐了一点点地儿,留了很大的位置给江织。
被夸好看的江织烦躁地扯了一下卫衣带子,坐到了周徐纺旁边,然后慢条斯理地直接把外套脱了,瞧了一眼周徐纺身上的粉色,心情才舒坦了。
就是她一进车里,目光就没分给他一星半点,看完车玻璃上的贴纸再看坐垫上的公仔,最后,目光牢牢盯着座椅上的粉水晶吊坠。
她眼睛都弯起来了“车里全是粉色的。”好漂亮好漂亮啊!
等着被夸的江织把下巴抬起来了三十度“嗯。”
她由衷地夸“很好看。”
江织眼里也开出了朵灿烂的、粉色的桃花“嗯。”
她紧接着竖起大拇指,继续由衷地夸“特别特别好看,你的眼光真好!”
这乖巧的样子啊。
江织笑出颗小虎牙“送给你啊。”只要她想要,这样车他能给她买一打。
也是薛宝怡说的,喜欢她就给她送车送房。
周徐纺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不了,我可以自己买。”
非常想送车送房的江织“……”
她又不按剧本来。
她爱不释手地玩了一会儿座椅上的粉色吊坠,目光就转移到后面的玻璃糖盒子上了,礼貌地询问“我可以吃一点这个棉花糖吗?”
所以,最爱的还是糖。
江织把玻璃盒子放到她手上,眼里的宠溺化成了春水,荡漾着“这么喜欢糖?”
她点头。
他笑着把另一盒也给了她。
他家这个,不怎么走寻常路啊,车子不要,一盒糖就满足了,瞧着她乖巧吃糖的模样,他突然觉着,以后不当导演了,可以转行制糖,给她做个糖屋子,让她走哪啃哪。
车窗外,夕阳落了,霓虹与万家灯火一起,亮在阑珊处。
挺不凑巧的,他们刚到,粥店里有个小伙子在求婚,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抱着一捧很大的玫瑰花,满地也都是花瓣。
周徐纺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喜欢?”
她回头“什么?”
江织走在她后面,将她影子罩住“玫瑰花。”
薛宝怡那个狗头军师还说,女人都喜欢花。
要是她喜欢,他也可以送。
周徐纺却说“不喜欢。”她眉头稍稍蹙起,抿了抿嘴角,“我不喜欢玫瑰花。”
江织靠近些,弯着腰同她讲话,声音温柔得他都不自知“为什么?”狗头军师的话都他妈是放屁。
她目光放空了一下,瞳孔黑漆漆的透出一股凉意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