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纺,我要买一块地。”
周徐纺眨了眨眼“你钱不够吗?”她从钱包里摸出一张卡,塞江织手里,“我可以给你啊。”
江织“……”他把卡给她塞回去,“我不缺钱。”
这个钢铁直女!
主驾驶上的林晚晚憋笑憋到脸抽抽。
安静了一会儿。
江织还是有点不甘心,最后一次“你累不累?”
周徐纺终于按着套路回答了“不累。”
江织拧着的眉才松开“你都在我心里跑了一整天了。”
这次,周徐纺听懂了。
她说“江织,你好土。”
江织“……”
到底是谁土!
不想跟这个钢铁直女说话了,他扭头看窗外,可不料扯到了脖子。
周徐纺立马紧张了“你怎么了?”
江织扶着后颈,哼哼唧唧了两声,头一歪,往周徐纺肩上倒了“我脖子疼。”
土味情话对周徐纺不奏效,但苦肉计,她次次都上套。
“让我看看。”
江织乖乖把头低下,给她看。
周徐纺把他毛衣的领子拉开“青了好大一块。”江织皮肤白,受伤的地方显得颜色特别分明,她用指腹去摩挲,“很疼吗?”
不疼。
被她手指弄得很痒,想让她轻点,又想让她重点。
他回答“疼。”
周徐纺当他真疼,一边给他揉一边给她吹“那我们先去医院。”
江织把她的手从衣服里拿出来“你家里有没有膏药?”
“有。”
“那去你家。”
周徐纺犹豫了一下,答应了“好。”她朝阿晚看了一眼,叫他没偷看,才敢伸出手,环住江织的脖子,掌心贴着他后颈红肿的地方,“怎么弄的?”
江织说“一只狗弄的。”
时刻保持偷听状态的林·狗·晚晚“……”
十多分钟后,到了御泉湾,阿晚把车停在小区外面,他在车上等,江织随周徐纺进去了,两人牵着手,从后面看确实是一对璧人,如果江织不骂他是狗的话。
周徐纺一进家门就翻箱倒柜地找膏药,把柜子翻得乱七八糟,才找到一盒没有过期的膏药,还有一瓶药酒。
她让江织坐在沙发上,自己站到沙发后面去“你低头。”
江织把她拉前面来,低头刚好到她腰的地方,他不老实,用头顶去蹭蹭。
周徐纺按着他的头,叫他别动,倒了点药酒在掌心,揉抹开,弯腰把手贴在他脖子上,轻轻地打着圈按压“这个是药酒,我的一个朋友送我的,对淤血很有效。”是霜降送的,只是她自愈能力很强,用得特别少。
江织抬头“男的女的?”
“女的。”周徐纺拍拍他的头,“你低头。”
江织手环在她腰上,又低头了。
周徐纺又到了一些药酒在手里,再把掌心覆在他脖子上,轻轻推动“会疼吗?”
“不疼,凉凉的。”
是她手心的温度,很凉。
但江织觉得舒服,那种折磨人的舒服。
周徐纺给他用完药酒,再贴了两张膏药上去“好了。”
她手刚拿开,被他抓着又按回去了“你揉得很舒服,给我再揉揉。”
他大脑在犯浑,在想梦里对她做的荒唐事。
他动欲了。
周徐纺还不知道,两只手都在覆在脖子上,心疼他手上,所以很轻很轻地给他揉。
他突然问“徐纺,你介意婚前同居吗?”
周徐纺愣了一下,然后摇头“不介意。”
他怀疑她没听懂。
“睡一张床的那种。”
她脸是红了,但还是摇头,回答没有变“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