睹你杀人的证人。”
江织是有备而来。
他的目的是什么,骆常德根本摸不透,可事到如今他没的选择,只能与虎谋皮“你怎么帮我?”
“彭先知那儿我会安排,他到时会出庭指证骆青和买凶纵火。”江织歇着喘了会儿,继续道,“她雇人撞你的证据,我也会给你。”
他手里居然有证据!
骆常德思索再三后,孤注一掷“你的条件是什么?”
江织慢条斯理地说“把你在骆氏的股份,全部转给我。”
不止是狼,还是狮子,大开口的狮子。
出了警局,江织接到了薛宝怡的电话。
“织哥儿,你快来陪我喝酒。”
吆喝人的口气,像个小地痞。
江织上了车,把手机放下,边开车,边把蓝牙耳机戴上,胡诌了理由打发他“身子差,不喝酒。”
薛宝怡气愤不已,在那边大喊大叫的“你都不可怜我吗?我被人绿了!”
江织被他喊的耳朵痛,把蓝牙耳机拿下了,这酒鬼,醉了。
浮生居里,那酒鬼正闹着呢。
他手里拿着个空的红酒瓶子,走不稳,歪歪扭扭地要外冲,脸上凶神恶煞“别拦我,我要去弄死那个小白脸!”
薛冰雪把他拽回去,像哄白痴一样哄他“小白脸拍戏去了,今天不在家。”
今天不在家啊。
薛宝怡扭头看他叔“那明天去?”
薛冰雪立马点头“明天叔带你去。”
薛宝怡说成,又拉着乔南楚陪他喝,三巡酒过,江织才到。
薛宝怡一见他像个小怨妇“织哥儿,你怎么才来。”他跳到沙发上,挥手手里的酒瓶子,“罚酒,快罚他酒!”
这货一喝多,就跟智障似的。
江织离他远点坐,问乔南楚“他怎么回事儿?”
乔南楚听薛宝怡前言不搭后语地唠叨一个多小时了“他喜欢的姑娘怀了别人的孩子。”
江织倒意外了“哪个姑娘?”
这个浪荡子,居然也会为了姑娘买醉。
乔南楚最近在戒烟,不是他想戒,是家里的姑娘不让抽,嘴里含着颗戒烟糖,越嚼越没味儿,回了江织一句“你最近捧的那个织女郎。”
江织没接话。
薛宝怡踉踉跄跄地往江织面前凑,醉得眼睛都发昏了,酒气上脸,他眼角都是红的“织哥儿,你说哥们儿怎么这么背,我难得想追个人,还被别人捷足先登了。”
江织窝在沙发上,装病“喜欢就去抢。”
哼,土匪!
薛宝怡哼“说得容易,人家孩子都有了。”
江土匪眯了点儿酒“大的小的一起抢。”
薛宝怡“……”
他竟觉得有道理!
这屋里头,也就薛冰雪三观正点儿“你别听他的,破坏人家感情的是小三,不道德。”
江织瞧他“你没干过?”
“……”
薛冰雪老实闭嘴了。
“织哥儿,”薛宝怡醉醺醺地往江织身上贴,“要是周徐纺绿了你,你怎么搞?”
江织毫不留情地推开他“周徐纺不会绿我。”
周徐纺很爱他!
周徐纺会一辈子爱他!
薛宝怡人往沙发上倒了,从哪跌倒,就在哪儿趴着,他趴着看江织那个讨厌的小美人“我说假如。”
江织冷漠脸“不会有假如。”
全世界的女人全部出轨,周徐纺也不会!
周徐纺那么爱他!
薛宝怡哼了一声,不理江织,摸到手机给方理想打电话。
方理想不接,他再打。
她还是不接,他坐起来,摇头晃脑地发短信“你要是再不接电话,我就去你家砸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