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她手上“不客气。”
是个很懂事的小男孩,被他妈妈教得很好。
陆声去了许愿池,扔了硬币后,说“我不贪心,只要他活着就行。”
最终的检查结果还算理想,手术定在了半个月后。
只不过实验室里没有一扇窗,即便白天也昏昏沉沉。
脚步声由远而近,守在房间门口的男人立马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来的人穿着浅灰色的衬衫,瞳孔是很淡的湛蓝色,他走近,问“那个女人死了没”
男人一脸懵逼。
男人战战兢兢“小、小治爷,这里头关的不是女人。”他忍不住哆嗦,“您您您走错了。”
实验室里的房间都一模一样,一共七层,每一层都有二十多间房,苏卿侯来十次,九次能迷路。
他表情阴森森“给我带路。”
男人赶紧到前面领路。
人被关在四楼最西边儿的房间里。
“咔哒。”
江扶汐听见开门声,立马往墙角缩。
苏卿侯走进来,开了灯“今天玩点什么好呢”
屋子里除了一张床只在,只有一个塑料桶,桶是用来装排泄物的,早就臭了。
江扶汐头发被剃掉了,身上穿的是病号服,手上脚上都装了电子镣铐,她一动就会咣咣铛铛地响“别、别过来。”
苏卿侯不过去,站在门边儿,问守在外面的男人“楼上的蛇喂了吗”
男人答道“回小治爷,还没有。”
这个实验室里不止关着人,还养着各种各样可以入药的动物,比如蛇、蝎子、蚯蚓、蚂蚁昨天晚上,江扶汐是跟蚯蚓一起睡的,她衣服里、耳朵里,到!到处都是湿湿滑滑的东西。
苏卿侯当时就在监控室里看,看着她歇斯底里,状态从疯狂到麻木。
女人不是蛇蝎心肠吗,还会怕蛇吗
苏卿侯有点好奇“把她带过去。”
江扶汐爬过去,抓住他的裤腿,蜷在地上吓得发抖“求你不要”
苏卿侯蹲下去,用手帕包着她的手腕,把她扯开“别怕,它们没毒的,也没牙齿,咬不死你。”
江扶汐头皮发麻“你杀了我吧。”
苏卿侯把手帕揉成一团,扔在了塑料桶里“杀了你有什么意思。”
江扶汐跌跌撞撞地从地上爬起来,脸色发青,眼窝凹陷“我跟你有什么仇,为什么要折磨我”
他唇色偏红,笑起来有几分阴沉气儿“周徐纺知道吧。”
她瞳孔猛地放大。
他习惯性地摸了摸手腕上的牙齿印,说“我是她爸爸。”
那是周徐纺来实验室的第十四个月。
他把她绑在了一棵树上,晒了一天,原因是她偷偷藏了一块压缩饼干,还偷偷给了正在禁食的017。
她被吊的高度不高,他抬手就能戳她脑门“想不想喝水”
她头一扭,很犟。
树下的人坏得要死,折了根树枝,推着她的肚子晃来晃去“叫一句爸爸,就给你喝。”
她嗓子都哑了,还骂“你是一头猪”
这姑娘不会骂人,就知道骂他是猪。
他当时恶狠狠地说“不叫爸爸,那就渴死你。”
她当然没叫。
他也没真渴死她,转个身就把她丢到河里去了,不喝饱不准上来。等她喝饱了,又大鱼大肉地喂她。
实验室里那么多“小白鼠”,就她这只吃过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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