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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女士母子还没见到陈香台,就被老谭“请”到了陆星澜那里。
当时陆星澜在接电话,头也没抬一下,手机开着免提,电话那头的声音就是化成烟,陈德宝也认得。
“陆少。”
是赵公子。
陆星澜懒懒地嗯了声。
赵公子和陆星澜是什么关系?谭女士母子屏气凝神,竖耳听着。
赵公子的语气很恭敬,跟他爸赵地产一个德行“事情都已经办妥了,您看是拿了钱就了事,还是继续?”
陆星澜躺在病床上,泛着困,他生了一副好看的皮囊,只是眸子垂着,藏了三分明艳与张扬,漫不经心着“再看吧。”
赵公子笑得狗腿“那我就等您吩咐了。”
陆星澜“嗯。”
赵公子丝毫不介意他的冷漠,继续拿热脸去贴“以后还有什么事您尽管交代,您不方便办的,我一定都给您办妥了。”
陆星澜拿起柜子上的粉色杯子“我叫你办了什么事吗?”他语气慢慢悠悠,难得有了几分调教人的耐心。
那粉色的水杯,老谭认得,是陈护士的。
赵公子应该是被他爸赵地产教育过了,很是上道“没!您什么都没让我办,是我看那陈德宝不顺眼,想给他点教训。”
陆星澜挂了电话,抬起眸子“都听到了?”他坐得端正,病号服外面套着经典款的黑色大衣,“跟我没关系。”
谭女士母子俩都傻了,终于明白了,这“祸不单行”不是意外,是人为。
陈德宝顿时怒目圆睁“是你陷害我?”
陆星澜面不改色,脸上一派正经“我是借你车了还是让你撞人了?”
居然死不承认!陈德宝气极“你你你仗势欺人!”
陆星澜不紧不慢“我以为你不知道我有钱有势。”
“……”
陈德宝一口血哽在了喉咙,险些厥过去,他脸都涨红了“你——”
谭女士拉住他,上前说“德宝他不懂事,星澜你别跟他一般见识。”谭女士可陈德宝精明,打好算盘才说,“以后咱们都是一家人,抬头不见低头还要见呢,你就当看在香台的面子上,放了你弟这一次,要是闹得太难看了,以后香台嫁过来,娘家婆家不对付,她不就里外不是人了,多膈应她是吧。”
她和声和气的,把陈香台搬了出来。
不提陈香台还好,一提她,陆星澜眼神更冷了“刚刚那通电话没听懂?”
谭女士没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老谭就提点了一句,有些话还是他说比较合适“这事儿不是我们陆少做的,虽然我们陆少有钱有势,帝都的权贵们都要礼让三分,赵公子王公子李公子也都很敬重我们陆少,警察局交通局法院检察院也基本都认得我们陆少,但我们从不不仗势欺人。”
谭女士“……”
陈德宝“……”
难道这不是仗势欺人?
老谭和颜悦色,是个讲礼貌的“我看陈夫人你也姓谭,五百年前没准跟我是一家,我就给你提个醒,要求人还是去找那位赵公子吧,这事儿真和我们陆少没半点关系。”
当然不能承认!
陆家可从来不仗势欺人。
陈德宝哼了一句“你不是和那姓赵的关系挺好嘛,还不是你一个电话的事情。”
你说这人蠢不蠢,都怀疑是陆星澜搞的鬼了,还让陆星澜去打电话解决。
老谭觉得他太蠢了,蠢得他都无话可说了。
谭女士瞪了陈德宝一眼,心里头狂骂陆星澜小贱种狗东西,脸上还要装相亲相爱一家人。
“陆夫人说,以后香台嫁过来,会给她股份当彩礼,要不这样,我挑给好日子,你和香台先把婚订了,彩礼就算了,赵公子那里,你帮我们去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