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我自己了。我不知道对于凡人来说短短几十年的感情是不是真的微不足道,所以你可以将我的感情信手捏来,还是,你变了?”
“你觉得是我变了?那你呢?是谁先答应婚约的?”信游积压已久的哀伤最终化成一把利器,指向孱弱无力的柳吟儿,她忍了很久的眼泪从脸上静静滑落,连哭也如此不动声色。
“答应婚约的人是我,可是现在让我想要悔婚的人却不是你。”
她冷静的说完,转身离开了房间,黄昏下的乾坤钟被染上一层金光,她抬头看着那口原本让她不寒而栗的巨大的降妖法器,想起那个曾坐在夕阳下吹笛子的少年,嘴角不免扬起一抹久违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