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

“可惜……”

他抹去嘴角鲜血，缓缓抬起头，眼中浮现一抹惋惜和嗤意。

“我复生没多久，肉身不及阁下强大，阁下刚那一击轰击在我心口要害，直接震碎了我的心脏。”

“若换作其他蛊虫，我此时已然死了。”

“但想必阁下也认出我刚刚催动的蛊虫是什么，心脏于我并不是要害。”

“我并没认出你刚刚催动了什么蛊虫。”

李丘神色冰冷。

“阁下说笑了。”

见到遁地蛊后，“李济”仿佛是彻底确认了什么，对李丘态度一改刚才的漠视，有了几分平等看待的意味。

“像你我这种存在，一般都活了不止一世，历经悠久岁月，世上少有什么事情是你我所不知的。”

“不过一只僵神蛊，固然珍稀了些，但阁下怎么可能认不出。”

“僵神蛊？”

李丘眼神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