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玛是陈安生的小舅子,当年陈安生从遗迹中逃出来后,意外被旦玛的姐姐给救了,在他们家养伤了一段时间。
后来陈安生被批斗,就带着他姐姐逃到了h岛,等风声过后,陈安生再来找旦玛时,他已经离开了。
没想,竟到了雪崩村来,娶了上任村长的女儿,成了这里的村长。
恰好陈安生对遗迹的恐惧,一直都不敢来这里找他,这么多年,就这样错过了。
“我姐姐还好吗?”旦玛问。
陈安生身形颤抖了下,脸上露出了难色,不知道该怎么回他。
“奶奶已经走了。”陈圆圆说道。
旦玛惊道:“什么时候走的?”
“已经三十多年了。”陈圆圆说完,拿出了手机来,翻到了家族相册:“舅姥爷,我这里有奶奶照片,你要不要看看。”
旦玛颤抖地接过手机。
看着照片里的女人,眼眶不禁湿润了起来:“以前算命的就说过,姐姐一离开这片土地,就会短命,没想还真被说中了。”
陈安生低头叹息了声。
这事情他有责任,要是当初不拉着央仁一起走,说不定她也不会遭难。
以前他并不信命格一说。
可自打接触堪舆后,这才发现世界远没有想想的那么简单。
命有贵贱。
地有祸福。
见舅姥爷有点怪罪爷爷的意思,陈圆圆赶忙说道:“舅姥爷莫动怒,爷爷很爱我奶奶的,自打奶奶走后,爷爷每年都要到奶奶的墓地附近,住上一段时间。”
旦玛闭眼叹息了声:“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当年姐姐明知离开家乡,身体就会出问题,可还是跟你走了,这是她的选择。”
“对了,舅姥爷,村子出啥事了,怎么不让外人进来了。”陈圆圆疑惑地问道。
旦玛回道:“这个村有个传承上千年的规矩,只要好好祭拜神山,村里就会风调雨顺,雪崩村的村民,一直以来也都守护着神山。
可这样的习俗,在前段时间被人给打破了,那个人不听劝阻,冲到了神山的祭祀处,救下了那个祭品。”
听到这时,路一鸣拿出了手机,对着旦玛问道:“前段时间来的可是这个人。”
旦玛警戒地问道:“这人,你们认识?”
路一鸣点点头:“是我的兄弟。”
旦玛脸色骤变,盯着眼前的路一鸣:“你们这次来这里,到底想做啥?”
路一鸣看着眼前的老者,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且他刚才确实听到了,老六之所以去遗迹,好像是为了救什么祭品。”
“你们拿什么当祭品了。”路一鸣问。
旦玛眉头紧皱,并没有回答他。
“是不是拿人当祭品。”路一鸣逼问道,不然他实在想不出,老六为什么要冒着生命危险去救。
“这事与你们无关。”
旦玛站起身来,沉声道:“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你们快离开这个村子吧。”
“我们要是不走呢。”
路一鸣当场暴怒起来,右手拍了下桌子,顷刻间,十多厘米厚的桌子,被直接拍碎。
房间传来巨响后。
守在外面的村民冲了进来,那个鼻青脸肿地中年人拉瓦,看着碎掉的木桌子,咽了咽口水:“阿爸,这是怎么了?”
旦玛颤抖地说道:“没事,不用担心,桌子自己裂了,你出去吧。”
“那我出去了。”
拉瓦出门后,摸了摸额头上的汗水,这群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以前他见过很多游客,只要他一凶,对方瞬间就怂了,给钱的给钱,给身体的给身体,有次他还把一个长得很清秀的男大学生扣在村里好几天。
可这群人给他的感觉,完全不同,仿佛各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