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想你难受而已……”顾长生再次开口,越说,越觉得自己说的很有那么些道理。
对吧?
动心忍性啥的,未必是好现象啊!
时间久了,会伤身的!
她是个大夫,就算是站在大夫的角度上,她也有义务为妖孽的隐患着想啊,老话说的好,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她是个多么有先见之明的人啊!
这么说起来,那妖孽就是她手底下的病号,而她好巧不巧的,就是那治病的良药,那啥,病号不配合,她暴力那么一下下,应该情有可原吧?
毕竟,她的暴医之名,早就名满天下了的说!
就在顾长生心底自说自话之时,屋里传来一道怯怯的试探性的声音,“贵客,你字说什么呢?玉漱听不大懂……”
顾长生闻言一愣,捂在脸上的手,嗖的一声就放了下来,不敢置信的看向屋子里突然多出来的人。
一个小丫头,端着个水盆,拿着洗漱的东西,怯怯的站在门边……
“妖孽呢?”顾长生皱眉,问道。
怎么来的是赛西施身边的丫头?妖孽呢?
离开上京,作为一个十足的懒人,一贯都是她家十项全能除却做饭的妖孽伺候她的啊!
怎么今天换人?
“妖孽?”名唤玉漱的小丫头一愣,眨了眨眼然后幡然醒悟的道,“贵客小娘子你说的是你未婚夫水木大人啊,他一早就起来了,吩咐人找了我还这里伺候,此时应该在前院跟少爷喂招比划呢。”
顾长生闻言,眉头顿时皱的更紧了。
什么个意思?
这一大早的,妖孽不来缠着她,去找郭罗那个络腮胡子大汉去喂招了?
这不科学啊!
这不是她家妖孽的一贯作风啊!
感情她适才的纠结和心理建设,白尼玛做了!
靠之!
不是自己惯用的丫头,也不是自家熟悉的妖孽,虽然玉漱小丫头给顾长生挽的头发很好看,但是顾长生还是左右都看着不顺眼!
洗漱了一番,顾长生鼓起十二万分的勇气,还有直面惨淡人生的胆魄,大踏步的迈出了客房。
清晨,晨光和煦,微风吹面不寒,出了客房,顾长生深吸了口新鲜空气伸展了下手臂,日光之下,半边遮脸的面具映着日光,泛着清冷的光辉。
郭家的后院墙就挨着一个城中湖,是以家中的空气很清新,仔细闻来,还带着若有似无的酒香气。
前院,呼喝的晨练之声,传来,顾长生踢打了下手脚,穿着白日的衣衫睡了一夜,真的很不习惯啊,身子真的很疲累僵硬啊!
才想往前院去,就听到那个伺候完她洗漱的叫玉漱的丫头又跑了来。
“小娘子且慢着,先喝了这碗醒酒药吧!”玉漱丫头将手中的托盘往前伸了伸,笑眯眯的道,“咱家中的花雕后劲足,少夫人担心你宿醉难免头疼,早早的让人熬好了醒酒药。”
顾长生甩了甩自己确实有些疼的脑袋,抬手接过,只是脸色有点儿不大好。
少夫人?
是赛西施吩咐人备下的啊!
那她家妖孽呢?
她家害她穿着衣服睡了一夜的妖孽呢?
顾长生仰头见碗中的醒酒药一口闷下,二话不说,就迈步往前院走去。
丫的,她要去兴师问罪!
妖孽这行动,太反常了!
大清早的,扔下她不管不顾,这可不是他的作风!
郭家的前院,是个诺大的演武场,此时,演武场上,十数个半大小子赤着胳膊打着膀子在哪里武动着刀枪棍棒,汗水随着他们的动作挥洒,呼喝声不绝。
顾长生对此视而不见,只一眼,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