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的选择了!在不知道敌手是谁,更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大的能耐之时,我们只能以静制动,顺着他的心意走,让他以为一切皆在掌握之中,才不会来个鱼死网破,坏了大事!”
她这个人吧,虽然看似不羁,没有个南皇的样子,可是她的心底,一直都知道她是南皇的!
辽东,只是浔阳城外,就能调动出如此多的化狼高手,那么大周和南国如何,顾长生不敢想象!
敌在暗,她在明!
他们现在完全不知道对方到底有多少底牌,到底在谋算什么!
如今对手已经露出了狐狸尾巴,现在他们自乱阵脚,改变步调,只会打乱对方的棋路,若是让他们豁出去所有底牌,来一手鱼死网破谁都没得玩儿,那才是要糟!
萧太后闻言,脸色先是一愣,转眼就变成了明悟。
“所以说,前辈,我现在就是那砧板上的鱼肉,一举一动都在人的窥视之中,不是我想任性妄为,而是不得不为啊!”顾长生一脸苦大仇深的道,叹息声连连。
如果说她初时和妖孽两个逃婚北上是一时兴起,如今,他们已经是被逼的不得不前行了!
有人明知他们志在神陨之地,不惜搅动北蒙之乱,催他们上路,这一切,都仿佛有一双大手,在无形之中催动事态的变换,让他们骑虎难下,不得不继续北上!
悲催吧?
再没比这更悲催的了!
顾长生忍不住的有些咬牙切齿,连连诅咒,“尼玛,就别让老娘逮着那个下棋之人,否则,老娘一定要撕了他熬汤!”
她尼玛最讨厌被人牵着鼻子走了!
这种感觉,真心让人不爽到了极点,糟糕透了!
“现在说大话有点儿早,既然那人能够在浔阳城外弄出这么大的动静,那么你们这之后的路,也未必就见的太平,还是要小心谨慎为上!”萧太后摇了摇头,一脸凝重的叮嘱道。
“可是,万年防贼谈何容易?”顾长生叹了口气,有着毛爪的挠了挠头发,不过转瞬就恢复了安静,“不过照眼下的情形开来,对方还是留有余地的,并未想着在辽东生出什么大事儿,否则也不会悬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对肉包动手,明明知道我和周沐的踪迹,却选择对小肉包动手,只能说他们只是想要抓住我们的弱点,留待来时能够控制我们,让我们畏手畏脚,这也算是一件好事,他们想要我们继续北上,那我们就继续北上,他们没有把战场设在辽东,这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我倒要看看,他们这盘棋下到最后,所求,到底是个什么鬼!”
“就你是个心思通透的!”萧太后对顾长生的心思剔透,是真的没想法了。
“没办法啊,谁让我们现在是别人的棋子呢?当棋子就要有当棋子的自觉啊!”顾长生长吁短叹道。
“呵呵……”萧太后无奈的笑,“那本宫在此稍作调养,也将辽东的事宜安排一下,三日之后,即刻启程返回上京,这三日之内,你一得空就来本宫这里,本宫将辽东设在各处的暗探暗哨,还有所有的隐秘势力,尽数告知与你,免得你们在辽东遇到了什么麻烦……”
“哇!”不等萧太后把话说完,顾长生就惊呼了一声,一脸啧啧称奇的看着萧太后道,“不光有暗探暗哨,竟然还有隐秘势力,前辈,你不实诚啊!你当初献上的国书上,可没有罗列这些啊!你竟然还留着后手!”
“就你会擦科打诨!谁还不留个后手啊?这年头,人心难测啊!”萧太后一脸不以为然,理直气壮的道。
“我就没有!我把天下都交给你打理了!”顾长生当即昂起了脖颈,一脸傲娇的道。
她多么实诚的一人啊!
放眼天下,谁有她的心大?这诺大的天下都能交给外人打理!
这叫虚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