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矿商而已。”
张居正倒是没想到收矿税,经由宁修这么一点才是回过神来。
至于矿产归大明朝廷所有,则更重要了。这可以保证朝廷对于这些商人绝对的控制。
“其余的呢?”
张居正尝到了甜头,便催促宁修继续说。
宁修却是苦笑道:“阁老,最赚钱的便属贩盐和挖矿了。先紧着这两处征收吧。”
宁修这么说倒不是他认为其余商税没有改变征收模式的必要,而是他认为凡事过犹不及。何况大明商税两百年来都是一个模式,改变也需要有一个过程。
先从最赚钱的开刀,无疑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不然若是激起商贾的反抗,却是不美了。等到盐税和矿税征收平稳,再改征其他税便水到渠成了。
“你说的很对,老夫会考虑的。”
张居正复又恢复了气定神闲的姿态,右手悠然的捋着胡须。
“你这些时日当悉心备考,会试切莫大意了。”
宁修不由得心中一暖,此刻张居正是以一个长者的身份告诫他啊。
“阁老教诲,晚生铭记于心。”
“恩,既然来了,便留下来一起用顿便饭吧。”
张居正有心留宁修一起用便饭,宁修不好拒绝便应下了。
距离开饭还有段时间,宁修便索性去到内院找张懋修叙话。二人江陵一别,却也有些时候没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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