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候佩儒冰冷的眼神,赵煜彦一贯不拘小节的性格此刻也有些委屈,明亮的眼中从来都是三分笑意七分傲慢,现在被对方带着威慑力的目光盯着,她的眼中顿时染上了一层薄雾,
强忍住想要破筐而出的眼泪,赵煜彦破罐子破摔的道“不卖就不卖,你有必要这么疾言厉色吗?
说完吸了吸鼻子对着他继续道“况且,我喜欢你有错吗?你既然不想让别人喜欢,就不要到处释放你那无处不在的魅力,我承认我对你是图谋不轨,但我赵煜彦喜欢一个男人从来都是光明正大的,喜欢就是喜欢,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我就是来撩你的怎么了?犯法了吗?谁规定女子不能追求喜欢的人了?”
“如果不是顾虑佩涵的面子,我就是让人来把你绑回去也并非做不到,你别以为你一个检察院的后起之秀有多了不起,我们赵家人虽然出身不怎么样,但好歹也算是a市黑白两道响当当的家族,配你,我自问绰绰有余,你有什么好高傲的。”
一段话被赵煜彦带着鼻音的声音说出来,让候佩儒愣了愣,
看着面前极力压抑情绪的女子,他听到了什么,喜欢他?
无时无刻释放魅力?
对他图谋不轨?
让人绑回去?
眼前的女子真不愧是赵鲲鹏的爱女,什么话都敢说,不知想到什么眼中的冷厉之色渐渐褪去,有些无奈的道“我与赵小姐并非一类人,也绝无可能,还望赵小姐能够收回刚才的话。”说完伸手压下挡在面前的胳膊,抬步走了出去,
看着再次留给她一个背影的候佩儒,赵煜彦的坏情绪泛滥成灾,“未撩身先死”她真是对自己的本事无言以对,
明明都想好了,这次来要装作乖乖女,不管如何也要在候佩儒心里留下好的印象,没想到三两句话被对方逼出了本性,想起刚才说过的话,就有一种想咬断自己舌头的冲动,
有些烦躁的转身,刚抬步就扫过桌面上的那幅画,眼神闪了闪直接抬手将画拿了起来,哼他不愿意加,她自己加,等回去了她就让人把自己的身影加上去,
对,还要找一个大师亲手加上去,保证画的美美哒
赵煜彦的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当拿着候佩儒那副亲笔画回到她居住的卧室时,情绪已经平静了,躺在床上唉声叹气,
好不容易看上一个男人,竟然两次出手都已失败告终,不知道该不该承认自己的衰运连连。
胡思乱想间赵煜彦趴在床上睡了过去,
外边齐子墨陪着候佩涵在别墅周围溜达了一会,感觉她消食消的差不多了,两人这才相携回房,
推门走进客厅,没有看到一个人,也不在意,直接抬步回了卧室,
候佩涵很快便在齐子墨的怀中睡了过去,
两个多小时后当她睡醒的时候,身边的人早已不见,光着脚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没有看到人影后,直接开门准备下楼看看,
拉开房门才感觉到脚底的丝丝寒意,又转身回到床边将拖鞋穿上这才出门,
趴在铁艺栏杆上往楼下看,目光所及依旧没有发现齐子墨的身影,
准备去书房看看,转身时突然想起,自从她从外边回来后就没看见赵煜彦的身影,于是决定先去找她,脚步在原地打了一个转,往回走,走到靠左边第二个房门前停下,抬手敲了敲,半天没听到里边有动静,
想了想直接推门走了进去,不算太大的次卧里,赵煜彦正趴在床上呼呼大睡,窗帘拉着,挡住了外边大部分的光亮,让明明还是下午的时间,因为光线不足,而蒙上了一层暗淡,
扫了一眼床上之人,抬步直接走到窗边伸手将窗帘拉开,房间里顿时大亮,床上的人因为突然而至的光有些不适应的翻身换了个姿势,
候佩涵看她还是没有丝毫要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