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如果！真的没有如果。

“已经死了吗？”

天门老人从天而降，落在灵鹿的身旁。年迈的手臂触碰着灵鹿的脖颈，探查着灵鹿此刻的状态。

“生命力流失，神仙难救！哎。”

“将这些妖兽的尸体扔到外域吧!月啼族毕竟也算是妖兽中的佼佼者。一只月啼族族人死在这里，总归不好解释。”

天门老人打开酒壶，将壶中的美酒倒入口中。

原本的笑容早已消失不见，而带着几分寒冷的目光，扫向远方那四位人族同胞。

不过！

最后还是化作叹息拂袖离开，离开这了尸骸遍野的天门之下。

至于那盘旋在灵鹿尸体上方的青鸟，早已没人理会!

毕竟只是普通的凡鸟，不是妖兽。他们没有必要赶尽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