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快。
大堂内,那些学子们在想什么,他有时候光是通过他们的一些小表情小动作就能猜到个大概。
所以半个月左右的授课,赵戎心中是确立了一些原则与教学方法的。
有对错、有问题可以提。
他也愿意耐心解释。
这是在不动摇先生威严的情况下。
但是刚刚在率性堂内,那些动摇赵戎先生威严的事情,必须快刀斩乱麻的立马压服。
他说出去的话,怎能随随便便就收回。
否则便是开了不好的先河,以后什么奇奇怪怪的事都冒出来了。
先生不先生,学子不学子的。
心野了,队伍就没法带了。
赵戎其实有些不想和人争辩道理了,因为不管你觉得这个理,是多有理,还是会有人和你争,甚至比你还理直气壮。
这些事,赵戎前世见过太多了,因为他也曾热血‘键来’过。
但是结果呢,谁也不服谁,还浪费了一腔热血。
完全白给。
所以也不多说了,赵戎现在的状态是,就算别人肯定的对他说‘太阳其实是从西边升起的’。
他也会嘴上认真回一句:您说的对。
然后接下来该怎么办,还是怎么办。
‘你觉得’就‘你觉得’吧,我只要‘我觉得’。
也不多说什么,只要安静的去做就行了。
嗯,赵戎也觉得他的这种想法有些耍流氓,不给别人讲道理的机会。
但是赵戎觉得嘴上说说没什么用啊,说服了他也没什么用啊。
道理谁不会说。
但还是要做出来,看到了结果,赵戎才真正知道是对是错。
就像眼下,赵戎对于率性堂和正义堂学子的两种不同的教法,就是反复思考后的尝试。
起初,对于两个学堂,他都是采取某种“快乐教育”。
只是后来发现,正义堂确实是合适这种方法。
赵戎在正义堂内,与他们相处的也很是融洽。
属于‘该严肃时严肃该亲近时亲近’的模式。
但是率性堂就不是如此了,这种模式,反弹很大,之前那些事和非议就是证明。
于是赵戎对于率性堂换了一种模式,也就是现在这样了。
目前来看,比之前好些。
因而,刚刚赵戎让鱼怀瑾写两百张宣纸的‘正’字,并没有解释什么。
但其实这个‘正’字,赵戎若是没有猜错。
朱幽容在这次的月中大考,八成会考到。
嗯,还有一个她目前在练的‘永’字,估计也会作为这次月中大考,书艺课的试题。
所以,赵戎才让鱼怀瑾还有率性堂学子们多写写。
这些日子以来。
赵戎还体会到一件事。
之前他颇为相信‘没有教不好的学生,只有不会教的先生’这句话的。
觉得确实是有教无类。
只是眼下,赵戎却有点儿怀疑了。
好家伙,若是学生就是不听不学,你往死了教也没用啊。
嗯,是不是还要再掏心掏肺的感动学生同时也感动自己一番。
然后师生二人两眼泪汪汪,学生幡然醒悟,痛心疾首,浪子回头的说下次一定……
当然了,这些赵戎都只是吐槽一下,想想而已。
该教的还是要教。
他答应过朱幽容,尽全力带这两个学堂的书艺课。
率性堂外,赵戎抄着袖子,表情平静的朝后门处走去。
在那儿,正有一个穿着简朴白色儒衫,发须亦是花白的老者,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