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彼此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了。”凌战嗤了一声:“再说了,哪是什么牵扯,不过是打架的时候发生了一些事,叫她误会罢了,说不上招惹。”
为了保暖,言书身上的大氅格外厚实。才在穆家庄还要烟岚搀着缓缓走,此刻跟在凌战身后慢慢踱步回城,难免有些吃力。
可夜风习习,他又实在不想为了图轻快撇了这保暖的家伙,一时之间不由两下为难。
凌战顾着自己在前头健步如飞絮絮叨叨,说的口干才察觉身后的人已经半晌不见回应,少不得纳闷,一回头,正瞧见言书面露艰辛,提着衣角举步维艰,颇有几分怨念的看着自己。
凌战:“……”
“今日怎么就烟岚跟着你,韶华宛芳呢?”凌战小心的往上托了托背上的言书,郁闷道。
虽说四护卫与言书都是自幼一块儿长大,彼此都是过命的交情,可烟岚总是后来的,论起亲近,到底不及韶华他们,虽然言书一直对他表现着极度依赖和信任。
要说骄奢公子,言书自认第一,所以由凌战背着,他没有觉得丝毫不妥,况且,今日的无妄之灾,本就是他引起的,冤有头债有主,此刻不利用他的这份愧疚,更待何时。
“都有事儿呗,再说了,韶华宛芳还大我几岁,眼看着要成亲了,难不成我还要一辈子扣着他们在我身边不成?多没人情味儿。”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天底下为躲姻缘,伪装成断袖的,有你凌舞阳一人就够了。”
对言书的奚落,凌战不以为耻:“国未定,何为家?两国边境一日未平,我便一日不成家。”
言书笑:“照你这话,估计这辈子是成不了亲了。”
凌战严肃道:“别扯开话题。便是你身边只有烟岚一个,怎么就随随便便的被个小姑娘掳了?旁人不清楚你身边几个人的实力,难道我还不清楚吗?到底怎么回事儿?你把韶华调开到底又是为了什么?”
听得凌战那几句话把疑问挑开,言书也只得叹服:“我不是姜太公,拿不了直钩钓鱼,若是不撒些饵,怎么钓的我想要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