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我猜归我猜,话你还是得跟我讲透了。我没你们那么聪明的脑子,万一会错了意,耽误玉璃公子的大事儿,我可担当不起。”
这是实话,言书心思多,一眨眼一个主意,他与元夕虽能称一句知己,可磨合时间太短,总是有些欠缺默契。
而默契,最需要培养。
言书道:“你要留在这儿帮我,总要学会揣摩我的心思。有些事你有疑问,我自然会告诉你。但在那之前,我想先听听你的猜测。”
“猜测?”元夕认真想了想:“我哪来这种东西。不过是觉得你今日有些反常罢了。依你的性子,自然不会管对方是男子还是姑娘。我想你会放她走跟怜香惜玉没有半点关系,大约只是因为,这姑娘根本只是被利用了罢了。”
“凌战这样的小伙子,热情活泼又正直,寻常姑娘见了自然都是容易心动的。但要只是为了这,也不至于得不到就要动手杀他,想来是有人可以撩拨了些有的没的,激得她出了手。”
言书笑叹:“见微知著啊,只是因为我没有责罚一个姑娘,你就能联想到这些?”
“自然不止。”他朝着四周努嘴:“撇去那些混在仆从中的人不提,屋顶上,树上,墙角跟,零零星星的散了不少人在那儿。这戒备的力度,强了可不是一点半点儿?你别告诉我,你是怕那姑娘杀个回马枪,再来弄死凌战。”
言书细听了听,有几分惊诧道:“元夕,你发现没,好好的一句话,经过你嘴里,总会变得特别奇怪。”
“奇怪?我看你才奇怪吧。”元夕撇嘴:“这屋子布置成这样,寻常也没人进的来,你有什么事儿,就赶紧去办。那臭小子的复原能力强的很,保不齐等你回来了,他已经端坐在那儿要饭吃了。”
言书:“……”
要饭吃,这话怕也只有黎元夕这臭小子说的出来。
“你既然这么说了,那就依你的性子不墨迹了,走吧,马车一早就备下了。你来了这几日,我也没有正式的给你洗尘接风,实在太不应该了。不如就趁今儿,带你去外头吃顿好的,权当我尽了这地主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