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满意,又得知了一些婉君的事儿。认定我会是那个坏事的人,言语间的意思似乎是想将我投了弃子。”
“弃子?”言书忍不住打断道:“我只知他讲你充了棋子。弃子这个说法又是从何而来。”
林谦道:“上一回我在楼下被亲君卫质问的情景也被有心人传到了他耳朵里。他知道我放弃不了婉君,也自始至终没有想过帮我救人。当时,婉君已经入府,他怕我轻举妄动害了全家。一个庶子,若是有用,便留着。若是没用,平白养着已经是浪费,更何况是会给家里招祸的。”
言书听明白了:“眼下,他正有谋划,准备在对账日上与我大动干戈。只是,以他的个性,自然不会孤注一掷。进可攻退可守才是他一直以来的处世之道。而你就是他退了之后的保命符,或者说,投名状?成了,这阁子是他的,败了,这罪名是你的?”
林谦道:“阁主聪慧。他是我的父亲,手里多的是法子叫我诚服。也正因为如此,他没有道理在这个时候对我下毒。况且,我方才说了,他利用我,我也防着他。自回了家里,一应吃食用具,我都是细心查过的。断然没有可能被人做了手脚。倒是出了家门,返回皇城的路上,因为松懈,反而能给别人可乘之机。”
言书点头道:“听这话,倒确实如此。”
林谦道:“阁主心明如镜,便是我不说,大约也知道这下毒的人跟我父亲没关系。我虽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中的毒,但毒发却确实是在进了这阁子,与阁主碰面之后。幕后之人的用意昭然若揭。而这恰恰与我父亲的计划,矛盾重重。可见,两边的意图是不一样的,只不过凑巧都发生在我身上罢了。”
历此一劫,他看事似乎也清明了许多,有条有理的,与最初相见时大不相同。
这一切的变化,言书全部看在眼里:“林公子,你最开始来这儿,一是为着你父亲,二是为了婉君。如今,你该做的都做了,手里能用的筹码也都用了。不知接下来,可有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