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的时候,似乎正是言书大闹金麟台的那一年。
如此一想,所有的疑惑都有了最好的解答。
这个傻女儿啊,豁出了名节与自己说这一遭,结果大约连对方自己都不清楚,这里头还有这份情缘。
只是要说起来,到底还是个孩子,哪怕能将世事看的通透,还是简单了些。
不过……谢凛笑了笑,仿佛自言自语一般:“这丫头,到底还是我小瞧她了。”
说罢,起身出了屋子,领着小厮朝着平宁的生母也就是自己的正妻韩氏的院子走去。
与此同时,凌战在家几乎也一夜未免。相比较上回争吵,这次言书的态度更叫他觉得不舒服,仿佛自己是那个不会成长的累赘一般。
说实话,两人自小一处长大,自己又比言书大了一岁,可也不知怎么回事儿,越是长大,两人的差距似乎也就变得越来越大。
要说生气,确实没有,一起长得那么大,不说吵架了,就算打架也是常事,可真正的生气还从没有过。
彼此拖累……并没有的,只有自己一直在麻烦他。
接手七宝阁这两年,言书有多少事儿要处理自己是看在眼里的,除了郑秀秀那一回,什么忙都没有帮上。
如今,玉璃又陷在这样一个复杂的身世里,将来如何还真的不好预测。
爷爷才从朝堂上退下来,要自己开口去求他为玉璃做什么事儿,他自然是肯的,但不说自己如何想了,便是玉璃也是不会肯的。
确实,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言书原也想着要叫烟岚好好修养,可眼下情况特殊,少不得需要烟岚提前归队了,只留了小莲在那儿做着寻常接待的差事。
穆家庄的那些人如今都被安插在言家的仆从中,行动间都有专人看护,不说吃饭睡觉了,便是上个茅厕也有人特意跟着。
好在,对账日过后楚晋下了狠心将整个言府狠狠整治了一番,将那些个老堂主安插的眼线都彻底清了出去,一时之间倒也没出什么大的纰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