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只是言闵这个哥哥,实在是一言难尽了些。
可言书就是要保这么一个人,或者说散了满身家财,去保整个言家。
龙涎香的问道浓郁,熏的人难受,沐浴在这一片专属于帝皇的烟雾中,谢韵不知怎的有些难受,张了几次嘴后终是开口,道“玉璃,我总以为你我是一心的,可显然,言家,凌家,言闵,凌战都是在我前头的。罢了,心若不在,强求也无用,你再帮我这一回,然后……”
“就去吧。”
卸了所有身份,天涯海角随你去吧。
凌肃在屋子里闷了一日,将供在高处的宝剑一一擦拭干净。
“老伙计,这么些年,倒是委屈你们了。”他将最后一把剑重又悬挂回了墙上,像是对着一直陪伴自己的朋友那般“跟着我驰骋疆场,临了了却落了个束之高阁的命运,不能一展抱负不说,将来还不定要落到何处。也是我老头子无用,不能早一步给你们寻好一个安稳的去处。”
老骥伏枥,宝剑蒙尘,是遗憾还是落寞,就连凌肃自己都说不清楚。
老刘在外头守了好久,才刚言书风一阵的来,又跌跌撞撞的走,那模样实在瞧的人心惊,再加上少爷没有跟着队伍回皇城,这里头的缘由,就连他们这样的下人都能猜到几分。
虽然言书交代了只当他没来这一遭,可老刘怕出事,还是想着要凌肃说一声才是,可到了门口,见了他这样又不知该如何开口才是。
虽说老爷精神不错,可到底上了年纪,又一早卸了兵权,眼下也不知道到底如何,若贸然进去,反惊了他该怎么是好?
凌肃虽是沉思,可老刘年纪大,离得近气息又重,自然是避不开他的耳目,抬眼就看见他在外头抓耳挠骚的。
“怎么了?有什么话进来说。”
“唉。”老刘磨蹭了一会儿,才想进去,却不想本该走远的宛芳却回来了,冲着自己福了福身,带了几分安抚的笑意道“刘叔,我来说吧。”
“宛芳?”凌肃皱眉,看着她独自一人站在那儿,心里已然有了预感“你怎么在这儿,玉璃呢?”